一下颤抖。

情事过后,沈遇身上又添几处红痕,落在冷色的肤质上,便像是冬日降临,朵朵梅花瓣落在覆雪的大地上,欲得让人心颤。

沈遇缓缓从床上坐起,观察四周,手往上一抬,腕间空荡。

自那日参加完灯会后,闻流鹤就没再拿铁链锁他,玉琦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其实这些都无所谓,无论是那玄铁制成的锁链,还是玉琦的帮助,他只在等闻流鹤放松警惕。

他灵气被封,罗盘锁住他的定位,想要走得干脆,还需一番筹谋。

但是以闻流鹤旺盛的精力,沈遇一度怀疑,会不会还没等到自己离开的那一天,自己会因为肾亏而死。

这几日,沈遇都没从床上下来过。

爽是爽,不知道闻流鹤从哪儿学了那么多人间玩法,各种姿势折腾得沈遇简直大开眼界,不得不感慨还是凡人会玩,都玩出花样来了。

但肾疼也是真疼啊。

谁能遭得住闻流鹤这般折腾

简直是只会发_情的牲口。

眼见闻流鹤日益放松警惕,第九天的时候,沈遇懒洋洋趴在床上,说自己想吃东街的糕点,让闻流鹤去买些回来。

闻流鹤的手顺着沈遇的头发摸到脸颊上,坐在床榻边,低着头笑着问道:“师父这是在跟我撒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