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两人的关系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那些荒诞,吵闹,却也同样如珠如月的时光,终如唇角的呼吸,轻轻一吹,便散去了。
……
风转动着檐外的琉璃灯,深深长长的回廊里,玉琦再一次端着药碗过来。
沈遇乌发披散在身后,白衣曳地,平直的肩身将胸前的对襟撑起一个流畅的弧度,从衣领里探出的脖颈肤质细腻雪白,因为血管的流动,呈现出微青的色调。
闻流鹤做完做得发狠,一次次拽住他的脚腕把他拉回床榻,滚烫而偏执的吻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连脚都没放过。
于是沈遇一半的脖颈都是鲜艳的吻痕,红白相衬,引人遐想地漫入衣襟中。
沈遇垂眸,白皙的手指从衣袖间探出,他伸手摸摸衣襟,触碰到一阵湿润。
又哭了。
一边偏执而疯狂地吻他,威胁他,绞紧他,一边把眼泪流进他的脖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