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离开了,脊背坚挺像是从不会弯曲,总是那么嚣张又强势,不近人情。 萧长山视线落在对面空了的位置,近攥的双拳不停发抖,手背青筋毕现。 他呼吸很急促,眼睛赤红,怎么都不肯把视线落在那些照片上。 良久,良久,背部猛地垮了下来,伏在桌上哭似大笑。 他曾经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她做了什么,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强迫自己平静,强迫自己不要疑神疑鬼,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