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迟,别把我当娇花,我打过的架比你发病的次数还多。”宋月凉把手抽回来,浅浅白了男人一眼,“这副表情做什么?回到家伤口就愈合了。” 萧吏也看到了她手上的伤势,巴掌印清晰,划拉出的伤口又细又长,渗着血丝。 他抿唇,郑重道了句,“宋姨,对不起。” “你错哪了?没做错事道什么歉?走了。” 女人一如既往利落干脆。 于她来说,身为长辈保护自己的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作为母亲,她保护女儿是本能,保护萧吏,是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