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哪里做的招笑,呼噜了一把今天特意梳的增光瓦亮的头发。
“你最快可以多久把消息传出去?”沈问歌收敛笑容问道。
“这要看……”二赖子又搓了搓自己的手。
“多少都可以。”沈问歌眼眸沉沉,一潭深水不见波澜,“你要能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话传出去,我定是重重有赏。”
“若是,再帮我打听清楚一件事,好处同样少不了。”
二赖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他可没忘沈问歌的身份,他来之前在秦月和沈问歌之间犹豫了许久,才准备过来探探口风,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去帮我打听打听,这城里的谣言,究竟是谁在传。”
沈问歌一字一句,把谁字咬的极重。
二赖子看着透露出一股狠劲的沈问歌,打了个哆嗦,这祁衍和他夫人,还真是一对,两个人发起狠来都这么像。
不过两人做事都干脆利落。
沈问歌三言两语就将话怎么讲,又如何传,说得清楚。并且很痛快的先付了二赖子一笔银子,供他的暂时花销。
这个举动很得他意,在离开府中时,脚步都快了起来。天快黑了,他连家门都未进,直接一头钻进一家他常去的酒馆里面,有熟识他的人和他打招呼,问他怎么这么久没有来,最近有没有打听到什么事情。
再喝了几杯之后,开始同身边的熟识的人聊了起来,几个邻桌的,饮了酒的人看他说的热闹,也凑过来听
他很懂这种套路,如何让别人信服他。
“最近听闻北疆那边乱七八糟的,祁家那个二儿子表现的可是和在京城里面不一样,听说和那个嗜血残暴的北疆将军打起来了,比划起来丝毫不输,真是虎父无犬子。”
“不是说他叛变了吗?”有个人喝多了,但是还是很谨慎的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