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看到他缩成一团,坐在门口,把下巴搁置在膝上,像是被丢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

沈问歌多想像平常一样安慰他,可她狠心告诉自己不能。

平时去望月楼分明很快,今日却觉得度日如年。

望月楼还是老样子,门上的匾额望月楼三个字笔迹依旧清晰有力。她望着紧闭的大门看了好久,才下了狠心推门而入。

经过这些日子的歇业,又赶上过节,人能散的都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老鸨还在苦苦支撑着。

沈问歌也没有留她,给她放了假,让她回了自己的家。

还记得老鸨那时叹了口气,说这些年,望月楼就是她的家了。

语气里满是遗憾。

“等你回来,这望月楼就重新开张。”沈问歌也没有含糊,这是祁衍的娘留下来的产业,当然是不能毁在她这个儿媳妇的手里。

不过,眼下的情景是,昔日热闹非常的望月楼,如今几乎成了一座死楼,厅内的台子周围少了人群的聚集与吵闹,显得格外的陌生。

沈问歌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