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酗酒,之前装样子,不过是逼着自己硬喝下去,现在,他忽然很想那烈酒过喉的感觉。

大醉一场,什么也不用想。

这个念头在祁衍脑子一闪而过后,他觉得自己真的很适合做个纨绔。

有了这个念头,便再也呆不下去。

祁衍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墙边睡熟的沈问歌,长明灯在侧,给她的睡颜落下几分阴影。

到还真是睡得熟。

祁衍撑着站起,想要从祠堂的窗户跳出去。但是手在触碰到冰凉的窗檐时,忍不住回头去看沈问歌

脚下终是顿了顿,踌躇着,终是没有立刻打开窗户,而是调换方向,放慢步子到沈问歌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