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皱起眉,他分明记得,这人的腿一直是好的啊......这分明是用了刑。
他从未见过施私刑的场面,控制不住的紧张。
没想到就在那络腮胡子继续大吵大闹的时候,有官兵进来通知谢若卿,有人来探望他。
他在京城无依无靠,哪里来的人探望?怕不是过来套他的话的。目光落在对面络腮胡子的腿上,谢若卿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牢房昏暗的那头传来钥匙开门的金属碰撞之声,接着是脚步声响彻在这牢房之中。
络腮胡子在看到来人之后,立刻噤声,牢中恢复了宁静。
谢若卿没有抬头看来人,眼神看向角落,他根本不在乎谁来。
倒是那人也不在乎他究竟什么态度,语气轻蔑,先开口问他:“你就是谢若卿?”
这声音......
谢若卿猛然抬头,借着灯火的微弱光芒,才看清楚,来人一身暗纹黑衣,不是别人,正是那日画舫上被他刺伤之人。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点。
谁知道这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谢若卿没有回答那人的问话,眼谨慎警惕地盯着来人。他划过他一刀,依照沈问歌的说法,那舫上之人,不是权贵就是世家,他根本惹不起。若是他想蓄意报复,他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想做什么?”谢若卿将视线搁置别处,不去看他。
“你觉得我来这里做什么。”祁衍看着里面明明紧张的要死,还嘴里犟的很的小鬼,心里发笑,面上仍旧冷漠,“当然是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