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开始拿捏自己的分寸。他干脆将这个选择的权利交给了沈问歌,“我在祁衍的生母身边服侍了很久,公子也是我看着长起来的。夫人可以问我一个关于祁衍问题,老奴定会如实回答。”
沈问歌想了再想,脑海中的思绪翻飞,要问的问题太多了,究竟问什么。但很明了的是,无论问什么,好像都不能缓解她心中的疑虑。
不过,她并不想浪费这个机会,在转眼间,已经想好。
她抬眼,问出自己的疑惑。
而福伯也很是惊异,她的问题,但还是如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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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歌去寻祁衍的时候,他动作迅速的在河边架起了火堆,开始烤捉上来的鱼。也不知道他是从村子谁家那里借来了调料,一阵独有的焦香气,几乎要传遍整个河岸。
鱼就是普通的河里面的鱼,却经过他加工,而格外香气扑鼻。
“你来了。”祁衍头也未抬,只闻声就知道是沈问歌,他看似一心盯着烤鱼,十分认真的模样。
“嗯。”沈问歌说话带着莫名的轻柔,像是三月的风拂面而过,“这鱼很香。”
她方才在福伯那里听了祁衍的事,心里一阵发酸,也有着窥探他人秘密的心虚,她故意转移其他的话题,但显然祁衍并不吃这套。
“福伯刚才同你说了些什么。”
“我饿了。”沈问歌乖巧的坐在祁衍对面,双臂环膝,头拄在膝盖上,并不想回答祁衍的问题,更准确的说,她还沉浸在方才福伯给她的答案之中,那回答沉闷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