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带着伤也不是个法子。”沈问歌以为是太学里那些权贵之子,欺负毫无背景的谢若卿。未曾多想,转身就吩咐下去。
谢若卿欲言又止, 但看着沈问歌的背影离开。
等大夫为他擦好伤药之后, 外面的天色将晚, 屋内点起烛火, 沈问歌的双眼映照着烛火,格外的亮。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问了你也不会说,所以我干脆不问。”沈问歌语气淡淡。
一股浓厚的药的味道在房间中四散开来, 这药活血化淤,可见谢若卿的身上有多少伤。
锦书试探着自门口探头,问她要不要用膳。
沈问歌看向谢若卿。
后者识趣的站起来, 他休息了这么久,也该恢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