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能理解,但是很伤人。”方绮敏眨了眨眼,语气有些虚:“可惜了… … ”
“可惜什么?”
“可惜他那身肌肉。”方绮敏笑笑:“你看得出他经常健身吗?”
江穗月回忆了一下:“每次见他都是穿正装,看不太出来。”
“我也没料到… … ”她长叹一声,算是缅怀了一下这段露水情缘:“你呢?何大帅哥真住你那儿?”
江穗月点头:“嗯。”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江穗月挑眉,摇头。
“那就是你还想再跟他发生点什么。”
“也没有。”她说。
“那他呢?”
“他让我跟他一起去三亚过年。”
“哈?”方绮敏瞳孔收缩。
江穗月举杯,跟她虚碰了一下。
“所以现在是他想重拾前缘,你不想。”
“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跟他分开吗?”不知为何,此时江穗月的倾诉欲前所未有的高涨。
“为什么?”
“我抢了他的保送名额。”她说得淡然,内心却在翻滚,这么多年,她从未跟外人提及过这件事,即便亲密如方绮敏。
因为她深知这件事太不光彩,是她人生一个巨大的污点,还是无法洗脱的污点。
方绮敏闻言,表情严肃了些:“抢?”
“对。”江穗月咽下口中的酒:“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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