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只持续了几秒钟,那一下实在太疼了,以至于疼痛的余波久久未歇,好像剧痛持续了几分钟。
额头逼出了汗水,朱畹晚捂着下身,等疼痛平复下去。
他并不知道这是一次警告。等他第二次想要下车的时候,尿道里又开始疼痛起来,这次的疼痛不像第一次那样猝不及防,它最开始只是尿道内的大片钝痛,像用巴掌击打那个地方,力度是分散的,所以咬咬牙还能忍耐。渐渐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尖锐,像一根针,持续朝一个地方猛扎,然后在伤口中胡乱冲撞,神经仿佛都被钉住,朱畹晚疼得浑身乱颤。
他以为这次的疼痛会像第一次那样退下去,只竭力隐忍。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衣服被汗水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像网一样束缚住他的身体。
不知何时会结束,索性不等了。朱畹晚第三次尝试下车,一只脚刚落在实地,小腹疼痛之后,猛地松懈下来,他意识到什么,想憋紧肚子,已经来不及,尿液从分身冲出来,被内裤和西装裤所阻,浸湿那里后,沿着他的会阴和大腿往下流淌。
他这是失禁了。
朱畹晚面色惨白,还没从失禁的打击中缓过来,尿道里又是一阵剧痛,比之前来得猛烈十倍,他整个身体痛得麻木,眼前阵阵发黑,昏死过去。
17 做我性奴隶吧(尿道电流,膀胱憋涨, 后穴流水)
朱畹晚醒过来时,眼睛尚未睁开,就闻到空气里一股腥臊的味道。濡湿的布料贴在下身皮肤上,像一只冰凉的手捂在身体的耻部,又难受又羞耻。尿道里还残余之前的刺痛,提醒他如今的悲凉处境。一瞬间,他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刚刚那电流为什么不再强烈点,为什么还要让他再醒过来。
尽管内心里作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朱畹晚脸上仍竭力保持平静。这种尴尬的处境,装昏迷是最好的办法,在他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做之前,他打算一直这样。
“畹晚,我知道你醒了。这电流只会造成人短暂的昏厥而已,你已经躺了十几分钟了。”
朱畹晚仍旧闭着眼睛。
一个小时后,楼望冷带着朱畹晚回到了没离开多久的别墅。
灯火通明的建筑好似一枚巨大的贝壳,镶嵌在黝黑的丛林海洋之中。这里发生的一切不为外人所知,表面平静,实则激流暗涌。朱畹晚站在台阶前,挪不开步子,他有隐隐的预感,这一次进去了,他会坠入深渊。料峭的山风吹来,他身下一冷,好像下身已经是赤裸的。他脸色一变,抬腿打算离开。
“你又想走吗?”楼望冷拉住他,状似不经意地捋过风吹得遮住朱畹晚眼睛上的头发,目光沉沉:“是不是之前的教训不够,让你以为你还走得了?”
“楼望冷,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给你一次选择,做我的爱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朱畹晚粗暴地打断了:“那是不可能的。”他掀起眼皮,向上一瞟,目光轻蔑。
楼望冷没有被他激怒,笑了一笑:“或者做我的性奴隶。”
“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什么都是在你的掌握之中,你施舍给我两个选择, 我就要在其中选一个吗。就像对待一只小狗,要么吃骨头,要么吃狗粮,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