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冷抓住他的手,后悔刚才没有把他绑起来。他拉出两根束带,将朱畹晚双手捆在头顶,在他惊恐的神色中,依次束好他的腰肢和双腿。
“我不会把你废掉的。”
他打开了射精通道的开关,只开了很小一个口。许多精液一齐往外射,只有一两滴流出来,大部分的精液被拦回去,重新涌入精囊,仿佛精液逆射般的酸胀让朱畹晚小腹急遽地颤动。
有些精液因为长久没射出去,已经结块了,堵在那个小口处。剩下的精液却还是前赴后继往外涌,掀起一轮又一轮新的刺激。分身不住地弹跳, 好像从来没有射过,只有尿道口残余一点白浊。
朱畹晚的身体拱起,剧颤一阵,又瘫软下去。脸上被汗水洗得雪白,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
楼望冷圈住一只阴囊,指下用力。那团软肉瘪下去后,就从他大拇指和食指圈住的地方涌出来,朱畹晚“哬哬”乱叫, 身体在束带下,抻得笔直。椭圆形的尿道小口张开,吐出一小股精液后,激烈地翕张,跟着吐出透明的黏液。
挤一下,精液涌出来一股,只要手指停下,阴囊就在弹跳中恢复平静,没有一滴精液漏出来。直到下一次挤压,有新的精液流出来。
粘稠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艳红的龟头像被白雪盖住,只有尿道口那里还留下一个黑色的小孔。楼望冷用手一抹,指尖滑腻冰凉,每次手指张开,就拉出一条长长的丝。
有了精液的润滑,两个卵蛋在他手中变得光滑无比,微微用力,就从他的掌心滑到指尖,任他搓揉。他时轻时重地挤压两个阴囊,发出黏糊糊的水声,伴随着朱畹晚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
饱满的精囊一点点瘪下去,一只精囊里的液体就这样被挤出来了。剩下的一只,楼望冷重复这般动作,直到朱畹晚的阴囊对比原来的体积缩小了一半。即便这样,因为入了珠的缘故,那挤出了精水的阴囊还是比普通人的大了一圈。又因为表皮被钢珠给撑开,两个阴囊形象规整了许多,像两颗熟鸡蛋静静躺于楼望冷的掌心。
朱畹晚好像一条缺水的鱼,嘴唇不住颤动,只余喘气的份。
他变得脏兮兮的,却透着一股淫靡劲,好像一枚熟透到即将要烂掉的水果,散发着诱人味道。那味道清冽又甘甜,含着一丝微微的腥味,好像酒精的味道,属于黑夜,引人犯罪,又因为具有末路狂欢歇斯底里的性质,而释放出非同一般的诱惑力。
这样的朱畹晚,和平日里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大相径庭,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楼望冷不忙着把他清洗干净,他要在今天,让朱畹晚在强烈的快感中,体会到他身体上发生的一切变化,从而正视他朱畹晚,是楼望冷性奴隶的这个事实。
19 吸乳,前列腺电击,潮喷,后穴挤水,立规矩,贞操裤
胸前两个乳头,在没有人玩弄的情况下,从平坦的胸口挺立起来。乳晕颜色浅淡,顶尖上嫩红的一点,像一只精致的淡粉色碟子上托着的一粒樱桃。楼望冷低下头,一口含进去,绕着乳晕细细舔舐一圈,迅速卷上乳首,用力一吸,一股仿佛灵魂出窍的快感让朱畹晚发出一声悠长的喘息。
楼望冷的脑袋在朱畹晚的胸前迅速移动着,短硬的发丝拂在胸口,皮肤上瘙痒难耐,朱畹晚想将作乱的人一把推开,但是双手已被缚住,只能狼狈地移动身子。那只嘴却追着乳果不放,仿佛到嘴的食物要被人抢走,怒气上涌,更加用力地吮吸。
“啊……呃呃呃……”朱畹晚的喘息逐渐变调,粗暴的吮吸让他胸前瘙痒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乳首也习惯这般对待,在楼望冷逼仄的口腔内部和参差的牙齿间,寻得一丝空间,膨胀扩张起来,仿佛一只小肉手,反过来抚慰楼望冷的唇舌。
小小的朱果,牙齿磕在上面,陷下去一点又马上弹回来。楼望冷恨不得一口嚼碎。他用两排牙齿圈住,狠狠往中间一轧,那两只乳头,差点被人咬断,朱畹晚喉咙里滚出几声呜咽。声音嘶哑,像是被人塞住了嘴,显得格外可怜。于是,楼望冷只是用舌尖顶在上面,滴溜溜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