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水球,压迫到整个下身,在憋胀中,逐渐又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在睡衣下面,他的小腹如活物一般打着颤。
朱畹晚下意识把后穴的跳蛋夹得更紧一些,好抑制跳蛋翻搅弄出的水声。只是这么一来,直肠与跳蛋的挤压更为强劲,传到膀胱里的震动也更是令人难以忍受,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涟漪在他膀胱里轻微晃荡,那现在,就变成了惊涛骇浪在拍打他的膀胱内壁了。他嘴里“啊”地一声,终于支撑不住,用手捂着自己腹部,扶着墙壁慢慢蹲下来。
“胃疼吗?”楼忘冷几步上前,扶住朱畹晚。他知道朱畹晚以前饮食不规律,有胃疼的毛病,以为他是胃疼犯了。手还没伸到朱畹晚身上,就被他打开了,朱畹晚咬着牙,脸上沁出一滴滴汗珠,神色间,又是难受又是羞耻。
楼忘冷了然,坐在床上,然后拉着朱畹晚跨坐在自己身上,膝盖一顶,分开他打颤的双腿。又将睡裤从他的腰部半褪到膝盖处,掀起他的上衣,朱畹晚饱满圆润的腹部便在他的眼皮底下一颤一颤的。
朱畹晚的手握成拳头,肩膀耸起来,两只大腿打着颤,在楼忘冷怀里微弱地挣扎着。他不想看楼忘冷,明明是面对楼忘冷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偏偏转过头。
楼忘冷将他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朱畹晚又把眼睛死死闭上,避免与他视线交错,脸红得要滴血一般。
“这就是你今天不吃饭,也不喝水的原因?”
朱畹晚依旧沉默。
“睁开眼睛,看着我。”楼忘冷的手已经从朱畹晚的腰部慢慢抚摸到腹部,手掌用了三分力气,打着旋儿抚摸朱畹晚饱胀的膀胱处。
“啊”,朱畹晚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惊喘一声,按住楼忘冷的手,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枉他演戏演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学会怎么面对而楼忘冷。而楼忘冷这个人,上一刻还在和他讨论剧本,下一刻马上就变成一个逼迫者的形象,逼他回答一些羞耻至极的问题,他不知道楼忘冷是怎么在两种身份间切换得如此自然。
一双黝黑的眼珠好像是在寒潭里浸过的棋子,五分水意五分冷意。楼忘冷爱极了这样的朱畹晚,亲了亲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说:“不过是极为平常的排泄之事,也值得你这样。”
朱畹晚睫毛颤了颤。
他的双腿跨坐在楼忘冷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令他连并起双腿都做不到,而且因为两人靠得极近的缘故,他的身体反应,一丝一毫都逃不过楼忘冷的眼睛。痉挛的大腿根部,跨间鼓起的一团,颤抖的小腹,以及那看不见的,却源源不断从后穴流出来的蜜液,在缓慢无声地沁湿楼忘冷的大腿。
“你忍得了一天,还忍得了两天,三天?你不看剧本了?不演戏了?据我所知,《最后一舞》的剧组下周一试镜,陈林已经和你说过了吧。按照你以前的习惯,你会先进行剧本分析,然后背台词,进行一些形体和声音方面的训练。这种状态,你确定你能投入到试镜的准备之中?离试镜的日期,就几天了,你准备放弃这个剧本吗?”
楼忘冷把朱畹晚的手翻过来,现在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朱畹晚的在下,楼忘冷的在上,都覆在朱畹晚的膀胱中。楼忘冷用力,带动着朱畹晚的手按揉自己的膀胱。
“是不是很难受,肚子里满腔的液体排不出来,在你膀胱里横冲乱撞,是不是很想把液体排出来,只要你说了,我就打开尿道控制器的开关,让你痛快排泄出来。”
朱畹晚在楼忘冷的怀中像只被拔了毛的鸡一样扭动,他的腹部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在晃荡,偏偏两只手还在刺激它,把它揉捏挤压到变形。他双腿荡在空中,打着摆,挣扎得越发厉害。但是楼忘冷牢牢按住他的手,在他的膀胱处挤压。甚至另外一只手还伸到他的后背,将他的后背往前胸挤,这样,他的一个膀胱就困在三只手之间,被人从两个方向往中间一齐挤压。
朱畹晚一天没吃饭,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力气到现在,已经流失个干净。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了,潮红着一张脸,在楼忘冷的怀中瑟瑟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