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畹晚软倒了身子,跌坐在地上,赤裸的肌肤被急速的水流冲得紫一片,红一片。
两人过来按住他的身体,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摆出一个臀部上翘的姿势。突然,朱畹晚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一双手掰开,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在他后穴处磨蹭,细小的刮擦感沿着肛口向周围扩散,朱畹晚想要缩紧自己的后穴,下一刻,后穴处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那个东西被人一点点按进他的肛口,越按越深。物件粗糙的表面一寸寸摩擦他的内壁,好像皮肉硬生生地在砂纸上摩擦,朱畹晚痛得蜷缩起自己身体,身体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竟然甩脱了左边那个按住他的人,右边那人的手如铁钳一般牢牢掐住他的手臂,朱畹晚甩不开,便用嘴去咬,那人吃痛地“哎呦”了一声,松开了手。
朱畹晚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胸口突然挨了一脚,身体吃痛之下,往后仰倒,下一刻,双手疼得好似要断掉,他的双手被人粗暴地扭向身后,似乎还能听见骨头扭动的声音。大拇指粗细的麻绳在他双腕上缠了一道又一道。
随即,他的下巴被人掐住。他看清了来人。
“宴会、典礼、香槟、美酒、晚礼服,或许这些更适合你,不过在这里遇到也是一种缘分,我叫云琛,是你的调教师。你身边这三位,是我的助手。”
这人是谁,他认识自己。恐惧感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朱畹晚的心脏。
“我不认识你。”朱畹晚说。
“不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认识。”
一个口塞塞入他的嘴里,一直抵到喉咙。朱畹晚恶心干呕,却无法低头将嘴里分泌的唾液吐出去。那双手还牢牢掐住他的下巴,朱畹晚的脑袋好像被人定住了,呈现微微后仰的姿势,不能移动分毫。
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都堵在口腔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很快,漫过了他的嘴唇,从他嘴角流下来,下颌,脖颈,都是一片闪光的水迹。
水管再次被插入朱畹晚的后穴,似乎是为了报复他刚才的不逊,负责灌肠的那个助手这次的动作粗鲁了很多。水管很粗,插入他的后穴后,那人还握着管子,在他的直肠中拨弄。脆弱的肠肉被翻搅,朱畹晚疼得呜咽了一声,口水流得更急了。
一股凉水从后穴涌入,滔滔不绝,朱畹晚的肚子越来越胀,肠子像要断掉,一股想要排泄的冲动令他下意识夹紧后穴。这些事情他并不陌生,随着水流的涌入,他肚子会越来越疼,直到忍不住泄出去。
等水流停下的时候,他的肚腹鼓起,如怀胎七月的妇人。负责往他后穴灌肠的那位助手开始往外抽水管,朱畹晚缩紧臀部的肌肉,水管抽出,只往外露出了几滴水,朱畹晚的后穴又紧紧地闭上,用力过大,以至于肛穴周边一层褶皱都被穴口吞进去了。
助手拿起一枚肛塞,想要把朱畹晚后穴堵上,云琛摆摆手制止了。朱畹晚这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排泄于人前的,即便不将他后穴堵上,他也能锁紧直肠内的液体。他倒要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朱畹晚肚腹簌簌抖动,好像一只鼓胀的皮球。他似乎将全身的力道都用来锁住下身那个出口,不久之后,他的大腿内侧就开始颤抖,额头上的汗水,也一滴滴冒出来。
云琛又让人按压他的腹部。那个刚刚被朱畹晚咬过的那名助手,朝他投来不怀好意的一瞪,便开始对着他的腹部一阵拍打揉捏。朱畹晚听到耳朵里传来一阵“砰砰砰”拍打之声,腹内水流激荡,五脏六腑都绞成一团,下面几次失守,又被他憋起一股气,生生忍回来了。
就这么磨了二十来分钟,朱畹晚浑身虚汗,身体抖成一团,后面的那朵小花瑟瑟缩缩,始终含苞未放。
眼见耗了这么久,那名助手也有点急了,用眼光请示云琛后,将水管重新插入朱畹晚的后穴,一直插入了二十厘米深,不容朱畹晚有丝毫准备的时候,瞬间往外一抽,趁着这后穴破开的空挡,体内的水流混合着污物一齐往外涌出来。
室内一股难闻的味道逐渐散开,朱畹晚脸色苍白,身体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