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某些不好的记忆。

“固定好了,你给他后面抹点药吧。”

朱畹晚感觉柔软冰凉的一坨膏状物挤进他的后穴,几根手指伸进来,在他后穴内壁上胡乱按着,肛穴的高温很快便将那些膏状物融化了,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液体流过的地方,肌肤好似被虫子爬过,又热又痒。

那些药物很快便在他的后穴里发挥了效力,他的肠道变得黏糊糊、热烘烘的,一股钻心的痒意从后穴扩散开来。这令他不由自主缩紧自己的后穴。

“哎,松开,松开,夹得这么紧干嘛?”给他抹药的那名助手抱怨道,掰开他的臀瓣,将手指抽出来。

“别说,里面又湿又滑,感觉还真不赖,一看就是被人调教过的,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手指一插进去,肠肉就缠上来。而且你看他,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除了头发,没有一丝毛发,这倒是给我们清理的时候省了事。还有这玩意儿”

分身连同两只囊袋被一只手托住,颠弄了两下,好像屠夫在掂量手中的肉几斤几两。朱畹晚牙齿咬得咯咯响。

“两个球这么大,一看就是填充了。”又颠了几下,这次把分身拨到了一边:“大概是钢珠一类的东西,比较有分量,植入有一段时间了,你看他的阴茎,长期被两个远超正常重量的卵蛋往下牵引着,都有一些下垂的迹象了。”

两人对他的私密部位评头品足,朱畹晚一口牙咬得快要碎掉。如果不是楼忘冷!如果不是楼忘冷……

“别玩了,待会还要回去向老师复命呢,搞不懂这么一个低等货色为什么还要老师亲自调教,自从咱们老师升任首席调教师以来,一向只负责高级订单,有自己单独的调教室、工作间、休息室,哪里像这次,还要和别人共用调教场地。我看老师心情不太好,我们还是快点弄完回去吧。”

另一个人“嗯”了一声,两人接下来无话,只是忙活手头的事。

粗壮的木棍固定在地上,顶端安装着硅胶按摩棒。一名助手调整着按摩棒的角度,将按摩棒插入朱畹晚的后穴。按摩棒刚一插入,朱畹晚就感觉自己后穴的每一寸痒肉颤栗地迎上去,缠裹住硅胶柱体,被按摩棒摩擦到的地方迅速发热,有液体从后穴深处涌出来。

大概觉得插入深了,那名助手又握住按摩棒,抽出了些许,只让头部还嵌在朱畹晚的后穴里面。这是个很刁钻的深度,刚刚突破括约肌,将后穴撑开,却没有更进一步。

另一人直起身,掰开朱畹晚的嘴巴,将一个嵌入型口塞塞到他喉咙,又用棉絮塞满了他的口腔,最后给他戴上了三层口罩。接着,他的鼻子也被人用东西堵住了,只留下一个小缝,他必须用力地吸气,才能维持呼吸。两个入耳型耳塞塞到很深,隔绝了声音。两人还往他耳朵里喷了一种泡沫那样的东西,将他耳朵里所有的空间都堵住,这下,他便彻底地听不见声音了。

朱畹晚看见两人站在他面前,对着他指指划划,好像在演一出无声的默剧。

在他们两人旁边,细小的窗户射进来一道光,无数灰尘在光柱里跳舞。这是朱畹晚这天看到的最后一个景象,之后,他的眼睛就看不见了。他的眼睛操持睁开的样子,一种类似钳子一样的小型器具将他的眼睑撑开,一枚黑色圆片塞进了他的眼睛,他眼中所有的白色光线便像被人掺了黑色的颜料,变得灰蒙蒙的。他的眼睛被异物刺激得不断流泪,有了泪水的滋润,他的眼睛终于好受了一点。但是随即,眼睛一疼,又一个黑色圆片塞进了他的眼眶,在原来的地方覆盖了一层,隔绝了最后一丝微光。他堕入彻底的黑暗之中。

既看不见也听不见,两人什么时候离开的,朱畹晚也不知道,在黑暗与寂静中,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且让人难以忍受。

嘴里很干,口塞刺激他的口腔分泌了唾液,那些唾液转瞬间便被填充在嘴里的棉絮吸收。棉絮上面无数个小小的丝絮,贴在他的喉咙里,舌头上,上颚上,那种细小的异物感像喉咙里卡住的一条鱼刺,不至于让人痛苦地死掉,但却在每一次呼吸间强烈地昭示自己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