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知道了。除了用一家人去恶心申贺颂,还能用什么办法。” [什么办法?] 系统向来跟不上虞珂的脑回路,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门把手重重按下,当着门外两人的面前,从浴室扑了出去―― “哥哥,你怎么来副楼了?” 虞珂带着热水温度,扑到申贺颂身上。 她刚洗完澡,捆成丸子后零碎的发尖上都挂着水滴,身上还围着一张纯白色的浴巾。 浴巾和常年不见光的青白肤色融合在一起,像是肉眼可见的赤.裸。 她扑上来,蒸腾上升的热气也跟着扑来,笼罩起来。 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就将申贺颂的前胸衬衣,还有下巴那块皮肤打湿。 这突然的贴贴,快把女佣吓死,她手慌脚乱到近乎失措:“小姐,大少爷有洁癖,你不能…” “有什么关系啊。”虞珂坦然自若地将耳朵贴在申贺颂胸膛上,直视女佣双眸一字一句地说:“反正我们是兄?妹,是家?人,哪有什么洁癖不洁癖的。” 说完,她抬头望向申贺颂,露出最干净、纯美的笑容。 这绝对是这对陌生兄妹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虞珂只需要微微一抬头,就能看到申贺颂纤长的睫毛,还有静止毫无情绪的黢黑眼瞳,两人呼吸交融在一起,一冷一热,是香草沐浴乳和烟草的味道。 咦,怎么还不推开她?虞珂心想,这不对劲啊! 有洁癖的人,不应该下意识推开湿漉漉的人吗,怎么申贺颂反应那么平淡? 正在虞珂纠结她这个“贴贴气死人”的计策是不是无效的时候,申贺颂突然后知后觉的,像是触电一般猛然推开虞珂,幸好及时收住力道,没有将人推倒在地上。 推开虞珂后的申贺颂,语气变得更冷漠、更低沉了:“离我远一点。” “为什么呀?” 虞珂表面娇滴滴的反问,实际心中正为自己正确的计策欢呼。 特别是她笑得越合家欢,申贺颂的眼眸情绪就越低沉,就像书中剧情说的那种,淡淡的厌恶――这简直是恶毒女配标记性的胜利啊! 要知道原书剧情中,无论虞珂怎么作妖,在家中呼风唤雨无视继兄,都没博来继兄一个眼神。 反观虞珂,只是贴一贴,就能换到厌恶的眼神。 虞珂心中升起恶魔般的满足。 然而他们俩人的僵持,放到女佣眼中,却不亚于豪BBZL 门秘辛――天啊!大少爷果然很讨厌小姐,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是好! 女佣硬着头皮,将手上毯子披在虞珂身上,说:“副楼室温很低,小姐快去换衣服吧。” “嗯。” 虞珂尾音上翘,在女佣的服侍下,开开心心往房间走去。 于是副楼走廊上只剩下申贺颂一人,眼睛直直盯着雪白墙壁,没有往虞珂离去的方向看一眼。 等虞珂房门关闭后,他才默默转过身来,沉默着、凝视着,周身像是形成了一个黑暗的气场,没有人敢靠上前去。 他摸摸衣摆,是湿的。 烦躁感油然而生。 刚刚虞珂突然的拥抱,差点让申贺颂心脏骤停。 女孩的身体如同一道闪电不由分说地击中他,别说及时反应了,就连心脏都差点停止了。 然而这一切反应,和洁癖、陌生兄妹无关,而是他心中有一个不为人知,却时刻铭记的秘密。 那就是:他并不是虞家的亲子。 他跟虞珂没有血缘关系,不仅没有血缘关系,就连长久生活在一起的亲密感都没有。 现在的虞珂对于他申贺颂来说,就是一个漂亮又傻乎乎的陌生女孩。 偏偏他还很吃这一套。 一个漂亮傻乎乎的女孩,没有防备地冲到某个26岁男人的怀抱里… 真离谱。 申贺颂握紧拳头,将关节捏得响起,用疼痛来打消厌恶自己身世,和对不起周围人的想法。 大约过去五分钟,等他再离开的时候,已经恢复成来时的模样,高冷、不苟言笑,周身弥漫着黑色的磁场。 **
换好睡衣的虞珂,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大床上,只要轻轻勾起手指,就有尽责尽业的女佣围上来,听从小小姐的吩咐。 “宋闻身体好些了,让他过来。” …女佣有些无奈:从小楼搬到主宅,只是过了一天的时间,怎么可能好得那么快呢? 然而她只是一个小小女佣,主人吩咐的指令要无条件服从。 没过多久,穿着一身超大件女佣服的宋闻,就在其他女佣的搀扶下,虚虚地走进虞珂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