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喊李岩:

“阿岩!送客了!”

李岩本来就看不惯阮娇娇。

此刻直接带了全部安保人马把阮娇娇和我隔开。

阮娇娇的声音在背后显得有些悲凉。

我脚步只是微微顿了一下,很快踩着皮鞋离开了。

13

郑潇河还是不肯死心。

尽管那次自导自演的被侵犯的戏码被拆穿,他现在已经身无分文。

可是他依然坚信,白月光的杀伤力是很大的。

他又一次在一个雨夜穿上了紫色衬衫,站在了阮娇娇的楼下。

阮娇娇再次撑着黑伞走了出来。

可是他没想到,阮娇娇没有把伞倾斜向他。

反而冷笑着,命人将他绑在树上,不顾雷电交加。

“你不是想装可怜吗?”

阮娇娇勾唇:

“我帮你一把。”

“不要!娇娇我错了!你放开我!我这就走!”

可是阮娇娇充耳不闻,转身进了屋子。

当晚,郑潇河便被雷电击穿身体,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而阮娇娇也没有走出那间屋子。

等人们发现她的时候,她抱着一个温暖绵密的编织兔子,靠在椅子上,手边是已经空掉的安眠药罐。

她留下了一份遗嘱。

将遗产全部给了我。

当拿到遗产确认协议的时候,我震惊的看着已经躺在棺材里的她,心跳慢了半σσψ拍。

眼泪砸在棺材上,我死死咬着牙:

“阮娇娇,你真是到死都要让我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