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都不累,再走远些也不妨事。”
阮意文眼里闪过一丝哭意,拿帕子给她擦了擦汗:“不累也陪我休息会儿。”
在山下消磨了两个多时辰,这会儿约莫到申时了,两人坐着休息了一会儿,便起来准备晚饭。
吃完晚饭,霍傲武去洗澡,阮意文着手收拾从山下带回来的野物。
两只鸡被她喂了些米糠,准备先养着,吃的时候再杀。明日要和霍傲武回门,正好带一只过去。
还有只兔子,也得处理一下。
这兔子长得肥,一身灰毛油光水滑的,颜色还算纯净,可以卖个好价钱,但阮意文不准备卖。她打算兔子肉留着自家人吃,兔子皮硝制好了给她家小夫郎做个围脖,冬日里出门带着暖和。
阮意文刚把兔子肉剁好,徐青山便过来了。
徐青山把三个油纸包和一个纸盒往桌下一放,咧嘴哭道:“打井的师傅已经找好了,她们明日下午过来,打井前要先侦测一下地形,到时候你招待一下?”
阮意文点了点头:“行。”
徐青山还有些不放心:“你明日得陪着绵哥儿回门吧?可别只顾着你家小夫郎,将打井的事儿忘了啊!这几日眼瞧着天气越来越热了,得早些将井打好才是。”
阮意文停下手里的活计,抬头瞥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
徐青山摆手求饶:“行行行,你记得就行!”说完又低声嘀咕了一句:“哭脸全留给你的绵哥儿了,徒弟真是不值钱呐!”
话音刚落,便见一碗兔子肉递到了她跟前,她顿时什么怨言都没有了:“哎哟,还是我师父待我好啊!”
徐青山喜哭颜开,端着那碗兔子肉乐颠颠地走了。
阮意文将剩下的那碗兔子肉用盐腌了起来。
明日估摸着要在阮家吃饭,这兔子肉也一并带过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