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没事的,你千万别想太多啊。”
时妤再次抽回手腕,她并没有理会自己当年的恩师,而是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那边很快接通,时妤清冷道:“我在老家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你能替我找个专业些的律师吗?”
那人回:“大过年的,你让我上哪给你找?”
时妤沉默,准备挂断电话。
男人压低声音笑了笑:“给你找十个都行。”
………
那人:有钱有权的舔狗。
虽然想写高干,但这本并不是高干。
高干定位好像必须得是北京。
这本背景只是一个普通的市。
世家
时妤守到后半夜,抢救室的门一直紧紧闭合,那边郑予行的爷爷醒了过来,于是郑予行母亲一齐人去了贵宾病房。
惨白凄冷的走廊里,只剩下郑予行和时妤两个人。
他默不作声地,目光凝聚在她身上,忘了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似乎高中毕业后就失去了所有音讯。
八年了,她变了许多,肤色比小时候白皙红润,依旧是瘦,但没有过去那种易折感,头发长到了及腰长度,卷翘得很美艳。
年少时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他未来的妻子应该是什么模样,或者说她长大后应该是什么模样。
如今她已然平安顺利地长大,比他所设想得还要漂亮,只是已经与他毫无瓜葛。
笑笑,这些,他也已经不在意了。
他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地,看了她整整一夜。偶尔也会走到走廊的窗前,看着头顶的月色,想起一些少年时的模糊记忆。
直到医生推开门走了出来,宣告病人暂时抢救了回来,但因为病人年纪较大,仍然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确认无碍后才能转到普通病房。
郑予行松了一口气,悄悄用眼角余光睨了她一眼,看到时妤抬手抹着眼泪,他走到她面前,递上纸巾,再次道歉:“真得抱歉。”
她没有接受他的好意,麻木地向前走,小腿传来巨大的麻痹感,上身向前倾斜,差点要摔到,被身后的男人大手一揽,勾住了腰。
郑予行将她扶稳,淡淡道:“你一夜没睡,先坐下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