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顾以凝紧紧搂着她的腰，偏头跃跃欲试地去舔那个发育不完全的腺体，“是你对不起我”

“顾以凝！你造谣我”姜清又挣扎起来，感受到顾以凝湿热的舌头在蚊子包附近的肌肤打转，姜清急得快哭了，“顾以凝！顾以凝！除了不标记，其他的我都可以！你别弄了！”

“为什么？”

姜清欲哭无泪：“你睁开眼睛看清楚，这是蚊子包，很脏。”

“不脏的。”顾以凝好像会自动屏蔽“蚊子包”三个字，“腺体不脏的，很香。”

她亲了亲姜清的脖子，“永久标记好不好？”

“不好！”姜清努力偏头亲顾以凝的脸颊，换了个理由，“我、我太怕疼了，真的，我很怕，标记很疼的。”

见她神色有所松动，姜清再接再厉，“顾以凝，你疼疼我，除了标记，其他的都可以的。”

顾以凝眸色沉沉，“你说，其他的都可以，是除了标记之外，都会配合我的意思吗？”

姜清怔住。

隐约觉得自己似掉入了一个大坑，但想起顾以凝一直执着的“永久标记”，姜清还是点了点头。

“好，这可是你说的。”

顾以凝笑了一声，凑上前亲她。

夜深，卧室里信息素的味道愈发浓郁。

“看镜子。”

姜清摇晃的视线缓缓落在床边的全身镜上，咬着唇应了一声“嗯”。

镜面上似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又过了很久。

身上的红绳被解开。

顾以凝的呼吸落在耳畔。

“我们永久标记吧，清清。”

晕乎乎的大脑一下清醒过来，姜清心累，顾以凝怎么还想着这事。

更糟糕的是，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和拒绝了，只是下意识抬手护住后颈。

抬起的左手被顾以凝抓住，就那样立在半空中。

姜清垂着眸，一句“很脏、别咬”的气音还没发出去，忽然有个冰凉的东西套上了无名指。

嗯？

姜清抬头。

迎着暖黄的光，左手无名指套上了一个戒指，大小正合适。

“清清。”

顾以凝笑了笑，把另一个戒指放在她掌心，“该你标记我了。”

顾以凝玉葱般的手指立在姜清身前。

掌心的戒指微凉，花纹简单，能看出来和姜清手上的是一对。

姜清望向顾以凝，“你早就清醒过来了？”

“也不算早做到一半的时候就醒了。”顾以凝亲了亲她的脸颊，“那会儿也不敢停下来，怕停下来你更难受。”

她低头，亲了亲姜清的无名指，以及无名指上的戒指，仰头笑盈盈地看着姜清，黑眸中有万千神情，“清清，我爱你。”

无名指上的戒指轻微硌着皮肤，姜清抬手，缓慢把掌心的戒指拿起来。

戒指缓慢落下，套在顾以凝左手无名指上。

姜清抿唇笑了笑，唇边的酒窝像闪烁的星辰。

“我爱你，顾以凝。”

两只手在灯光下交叠，两枚戒指像是被月光吻过的银河。

亦是彼此的永久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