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想到用什么强有力的言语来痛斥这个精虫上脑的狗皇帝,娇艳如三月桃花的红唇嗡动着,只能吐出几个“你、你……”
裴越根本不把她那点眼神工夫放在眼里,漆墨般的瞳仁流光溢彩:“所以,朕的皇后……”虽然有意压制,但他声音中的促狭仍然显而易见,“朕的后宫,可就只有你未曾往紫宸殿送过吃食了。何日寻了闲隙,也亲手下下厨?”
他轻笑着,也不管身下的少女是什么表情,俯身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火热的唇舌,又往她柔软娇嫩的耳垂处寻觅。
郗则韶心想,你的后宫中,没往紫宸殿送过吃食的可不止我一个。
但他那尺寸不善的凶物正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缓慢出,疾驰入,直捣得郗则韶腰酥骨麻,攀着他宽阔的肩,又哭又叫,从中逐渐寻到了些快意。
郗则韶微长的指甲在裴越肩头轻抓慢挠,留下一道道不深不浅痕迹,倒地是咽下了那些扫兴的话,只哼哼唧唧地道:“我下厨?”
“还是算了吧,我郗家十多口人还没活够呢……”
床上的裴越,虽然蛮不讲理,也爱作弄她,但也好说话得多,偶尔说些不敬的话,他也不会计较。
郗则韶渐渐掌握了这个秘密,卧榻之上同他唇枪舌战,敢小放些许厥词,趁着老虎心情好,胡须也敢摸一摸。
裴越再度被逗笑了,低头咬着她耳朵,道:“敷衍都懒得敷衍?”
他的话语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亲昵,放缓了速度,但力度却越撞越重,灼热粗大的性器嘬吸着被捣得酸软无力的花心,仿佛下一瞬便会顺着酥麻的宫口长驱直入。
“说实话呢……”盘在那劲瘦腰身上的小腿,如玉般修长纤细,被撞得软绵绵的,只是虚虚搭在少年腰际,好似就要脱力滑落,“哪有敷衍你……”
她本就软糯糯的声音混合着缠绵的低吟,娇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一双澄净明空的杏子眼蒙了层淡淡的雾气,眼神湿漉漉的,又软又乖,好像是她养得那只小小一团的小狗。
裴越只觉心尖仿佛被尖细的指甲很抓了一把,他抓着郗则韶小手的那只手猛地用力,牵引着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覆盖在她自己柔软的肚皮上,去碾压、揉弄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逞凶肆虐的凶物。
房事之上,郗则韶比之裴越,便是一个缓步向前,一个一日千里。她被刺激得再度抽气,胸口玲珑的乳团晃得厉害,小腹与甬道又酸又涨,腿根颤颤。
“呜呜……”呜咽被他封缄在唇齿间,她吃痛,开始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