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甬道贪婪地吞吃着指节,柔媚地与手指缠绵,自发地收紧搅弄,仿佛要从指尖榨出汁液。

突如其来的深入挑弄出少女不自觉地闷哼,她漂亮的眼眸被情欲裹挟,有些迷茫的半开半阖,有些羞赧,又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光从她被裴越‘拐’上床的频率来看,她这辈子就注定和贤后搭不上边了。

顺着手掌流淌的花液让裴越对自己的技巧颇为满意,他又往那水淋淋的肉洞中多添了一根手指,在湿滑狭窄的甬道内模仿着性事的频率,抽插扣弄,搅弄出更加淋漓的汁水。

别的地方也不闲着,一只手操着穴,另一只手又从她脖颈滑落,揉上绵软的胸乳。

“啊……韶韶……”少年放肆地抓揉着饱满的胸乳,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略显颤抖,灼烫的呼吸扑在郗则韶耳后脖颈,惹出大片潮红。

“你什么时候怀孕?我听说妇人有了身孕,身子会更加玲珑敏感,待到月份重了,双乳还会分泌奶水……”他贴着她的耳畔,断断续续地呢喃。

“嗯?你在、说什么呀……”郗则韶的身体被他触碰得愈发热情,泥泞的汁水泛滥成灾,腿心热、小腹热、胸乳热,浑身都热。她被这温度烧得神志不清,只能怔然地任由他的手指挑弄,快感冲击着大脑,腿根与腰腹轻颤,连呼吸都不再顺畅。

她显然已足够湿润,裴越抽出在甬道中肆虐的手指,故意举到两人中间,将指尖缠绵拉扯的银丝展示给她看。

“我在说……”裴越低喘着,扶正了胯下狰狞的性器,“我要把你肏到怀孕。”

指尖的银丝在空中悬了片刻骤然断裂,郗则韶的理智还在努力分辨他的话语,刚刚松懈的穴口又猛地挤入了什么更为粗硕滚烫的东西。

“啊……裴越……”被手指温柔抚慰的甬道骤然被粗长骇人的性器捅入,郗则韶喉咙中泄出一声吟哦,脖颈向后仰出脆弱的弧度,“轻一点呜呜……”她的话语中俨然已带上了哭腔。

自然不是疼的。

裴越的前戏做得耐心,此时又只是没入了一小截粗硕的前端,在穴口处浅尝辄止地抽插着,等待着她适应。

只是郗则韶在床上哭惯了,爽与不爽,少年的每一次初入,她总要哭上一场。

“小嘴缠得这么紧,难道不是着急吃我的精液?”

“别着急啊,等我爽了就喂饱你。”

少年低喘着,用清朗的嗓音说着粗俗的话语。

粗硬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没入穴中,直到顶上最里面软烂的小口方才停息,被进入得太深,郗则韶那漾着春水的眼眸都涣散了瞬息,红唇无助地翕合嗡动,直到性器开始抽插方才回神。

“好胀……”她的眼皮轻颤着,浓密的睫羽仿佛蝴蝶振翅,“这里,太胀了,不是很舒服……”她指尖轻抖,摸着自己的肚皮,娇声抱怨。

那里的皮肤好薄,郗则韶只觉得自己微微用力向下按,仿佛都能触碰到那根横亘在她身体里的野蛮的东西。

“多吃吃就不胀了。”裴越口头安抚她,俯身亲了亲少女的唇瓣,身下的动作却并不因怜惜而停歇,绷紧腰腹向外拔了拔,层峦叠嶂的穴肉流连地缠裹着棍身,极尽挽留与痴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