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文平时也不怎么运动,倒是肩宽,手臂的线条紧实。薄薄的肌肉附在皮肉上,隐隐带着轮廓。

他抽着皮带解开,黑色西装面料的裤子坠在腰间,露出来一点灰色内裤的白边,胯骨的线条跟旁边青色的血液脉络汇聚着向下。

“放点歌吧,省得让外面的人听动静。”

傅温文转过身,自然而然从抽屉里拿了还没拆封的喷雾,拧着眉拆开,在屏幕前将音量划到了顶。

他深吸了两口,一直发痒发紧的嗓子带了点苦,感觉到里面的粉雾覆在喉咙上,鼻腔里才觉得舒服了些。

有时候真觉得老天爷相当的公平。

给他这么一个坏蛋一个没办法长命百岁的身体。

他回头看,见陆周月的两条腿交叠着搭在茶几上,裙摆往下落。

似乎是有点醉了,手臂撑在沙发后靠上,拄着脸,眼神阴阴沉沉。

“光我脱不合适吧?”

傅温文思索了一下,把药放在茶几上,俯身摸着她的腿,把裙子撩到一边。

这皮肤生的跟丝绸似的,瓷白的发光。

陆周月看了他一眼,话都懒得说,直接把腿收回来,这让傅温文觉得有些可惜。

他也没再多纠结,扯着皮带扔在一边。

裤子脱下来,露出来收在内裤里紧绷绷的一团。

傅温文脱到这儿就凑过去想跟人贴一起,包厢里的空调有些冷,激的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也更渴望温暖。

就比如,给他的兄弟找个暖和的家。

陆周月一手撑在他的胸膛前,傅温文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陆周月压在他的脑袋上,抓住他有些干硬的头发,往下摁:“跪下。”

傅温文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包厢里的音乐还在唱,一首爵士风格的英文曲。

陆周月扯着他的头发揪过来,侧着头贴在他耳畔:“让你跪下。”

傅温文弓着身体,松了握着她的手腕,搭在她的腰间,唇角抿着笑,身体向她贴了贴:“想让我帮你舔?”

“呵。”

他呼吸沉了些,扯着手上的佛珠扔在一旁,手指急促的掀起来裙摆贴在她的内裤上。拇指抵在顶端的位置,揉了揉。

“好多水啊陆周月,什么时候偷偷湿的?”

傅温文凑到她的脖颈里刚舔了一口就被强行扯着分离,她看着傅温文脖颈里那几道被自己掐出来的红痕。

为什么有些人偏爱施虐欲呢。

或许是有些人就是贱。

陆周月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慢慢抬起眼睛,看着他热烈、侵略的目光。扯着他的手放在内裤的边缘。

傅温文笑的有些邪,提着她的腰往上移了移,双腿分着跪在她面前。将内裤褪下来,挂在她腿侧,上面有种很能令男人兴奋的味道,有些腥,她整个人躁动着撩开她的裙摆钻了进去,将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陆周月的眼神没有半点的情动,她抓着傅温文的头发变成五指夹在他的发间揉扯。

傅温文鼻间抵在穴口的位置。

他觉得应该找个光线很好的地方再做这种事情。

他敛着睫毛。

“怎么不动?”

陆周月问道,她像是直起了身体,臀部往后撤。

原本的花穴也紧紧闭成了一条缝隙,隐约只能看到一点花唇的样子。

“没给人舔过吗?”

那确实没有。

傅温文见多了女人取悦男人,摇着屁股跪在男人的脚下给人舔鸡巴。

让他给人舔逼,家里几口人啊,都不想活了?

傅温文不跟她犟这个嘴,毕竟激将法好使到这个地步他也没想到。

也该给人小姑娘一点甜头。

傅温文摁着她的腰向下,一口包了上去,花穴颤颤巍巍地夹了一下。他伸着舌头把那条缝舔了一遍,也没什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