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大概很久没人住过,充斥着一点点奇怪的味道,有点像弥留许久的烟草。

江森把衬衣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一眼都没再跟陆周月对视。外套里的避孕套就被他从兜里拿出来,放在衬衫的上层。

“我去洗澡。”

江森丢下了一这么一句话,临出门前说道:“你把衣服也脱了吧,省得弄脏。”

陆周月:“……”

真是好大的面子。

陆周月被吊的不上不下,准确的说,在产生,江森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一刻起,她就被钓牢了。

这时候的江森,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

水声从没关好的房门外面传进来,淅淅淋淋。

陆周月从缝隙里,摘了乳贴、又脱了内裤,就放在避孕套的下面,而后打量起这房间。

这床本来就硬,江森还只给它铺了一层的床垫,细细摩挲下去,就能感受到一片片木质的床板。

别说在这床上玩些什么花样,就是在这里躺的久了,怕是都要腰酸背痛的程度。

她想,劝江森去开个房。

然而这个念头刚起没多久,门就被推开了。

江森眸光深邃得看了她一眼,不等她开口说些什么,粗壮有力的手,就已然按下了床头灯地开关,眼前一黑,随之而来是一具裹着冷意又火热的躯体。

他整个人都覆上来,几乎是粗暴地捏住她的腰,一条腿屈着将她的腿分开,膝盖撩过旗袍的裙摆,粗粝的西装面料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

“真不后悔?”

江森问道。

陆周月被捏的颤了颤,轻喘了一声,伸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摸着勾住了他的颈,手指点在他的背上,轻轻用指甲剐蹭着:“后悔什么?”

江森的气息更浓稠了一些。

他没用沐浴露之类的东西,身上味道简简单单,水汽,跟一种,无法言说,但是很灼热的味道。浓烈的。

江森把她抱着往上蹭了蹭,没别的。

这个姿势,硬的他太疼了。

他伸手卸掉了裤子上的纽扣,又去摸陆周月这身旗袍的拉链:“怎么没脱。”

“你怎么知道我没脱?”

陆周月在这种事情上,比他更游刃有余。

江森又不说话了。

直到旗袍被拉下,原本被裹挟在衣服里的翘乳、细腰慢慢展露在男人眼前。

确实脱了。

但不该脱。

这个年纪的女人,本该是青涩的,却也是最好的。

嫩的手指摸过去,都像是在摸豆腐。

他趁着夜色里雾蒙蒙的光线,从她的手臂,摸到了指尖。最后更像是哪里都不敢碰,低头又去扯他那条根本就不该穿出来的西装裤。

陆周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跪坐起来,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笑容不明所以:“江叔叔,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吧?”

被包裹在内裤里,硕大的一团因着这句话,探了探头,亮了枪。

狰狞的龟头一点都没这位主人正经跟无欲无求,贪婪地吐着水沫。

“说好的玩火自焚呢?”

江森突然始终躁动地心就静了,是一种,要溺死人的静。

他的动作变得干脆,脱了裤子,又把内裤扯下来一角,藏着掖着的东西,彻底跳了出来。直达他的腹部,留下来一道水痕。

陆周月的脑袋白了一下,但身体本能感受到了危险,撑着往后蹭了蹭,原本挑衅的神情,消失了。

就在她这么慢慢要蹭到墙角的时候,对于江森而言,不过伸伸手就能拉回来的事情。

床单被扯得满是褶皱。

陆周月喘息的有些重,娇气地撑着床板,皱眉说道:“床膈的我疼……”

她的头发散了,江森垂首,抽了她的发簪,发丝匀散开,亦是上好的绸缎。

他弓着腰,俯视着她。

那根要比她手腕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