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我知道我越界了，我不该对魏凤娇那么好。”

“但我保证，从头到尾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

说到这，他顿了下。

“我之所以对她好，是因为我曾经对不起她。”

“她是我的初恋，为我打掉三个孩子，后来因为异地分开……我一直觉得我很对不起她，我只是想补偿她。”

我没有多大反应。

这些，我早就查到了。

见我这样，周浩惊讶。

“你……早就知道了？”

“对。”

我勾唇笑笑。

直到现在，周浩还是没有说实话。

他这个人哪里会有什么愧疚之心？

他对魏凤娇好，单纯是因为李耀祖。

李耀祖是周浩的亲生儿子。

而周浩这个人，因为年轻时玩得太花，以至于那方面有点问题。

他上次的体检结果是勃起功能障碍，并伴随弱精。

如果他身体健康，李耀祖确实算不得什么。

但是现在不同，物以稀为贵嘛。

现在触碰到切身利益，李耀祖也不重要了。

“那你，你应该不介意吧？我和魏凤娇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你和她如何，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逼近周浩。

“我们一直都是协议恋爱啊。”

周浩只是我堵住爸妈催婚的借口。

但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他们了。

周浩愕然瞪大眼，仔细观察我的神情。

他想要从我脸上感到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你……你难道……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没有。”

我脱口而出。

周浩像是受了极大打击，踉跄后退。

他跪在地上，捂住脸痛哭。

“怎么会呢？你明明是……你应该喜欢我的……”

我居高临下看着周浩，觉得真是荒谬又可笑。

协议恋爱就是协议恋爱，我从一开始就明白这只是交易。

是周浩越界，自以为是地沉溺他自己构建的深情幻想里。

周浩突然抬头，眼里都是执拗和不甘。

“你明明很喜欢对我笑，你还帮我挡酒，你还……你怎么可能一点不喜欢我？”

我白他一眼。

这些不都是协议里的“条款”吗，他还当真了？

“那是任务。”我淡淡答道。

“任务，任务……”周浩重复这两个字。

他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目失神。

“我就是个笑话，哈哈……我周浩就是个笑话！”

我不再和他纠缠，转身就走。

周浩突然嘶吼。

“李楠！你这种冷血的女人，活该谁都不喜欢你，你以后会孤独终老的！”

我脚步未停，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