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他因感受到抚摸而骤然绷紧的腹肌揽住了男人的腰,另一只手则顺着他握住我胳膊的手摁上了对方的肩膀,腰腿一个用力就调换了我们两的姿势。

变成了我把他给压在了围栏上热吻。

将满口水液热情的往薛岑嘴里灌,原本摁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暧昧下滑呈住他锻炼的不错,手感还算厚实的胸肌。隔着衬衣布料,隐晦的用拇指指腹在那胸前最绵软的一块乳晕上打转。

薛岑浑身一抖被我堵住的嘴里哼唧出一声含糊的音节,乳尖瞬间充血鼓胀将布料撑出个凸点,却不见乳粒的轮廓。

乳头凹陷吗?

我挑了挑眉,结束了这个吻,退开了一些就看到薛岑为了配合我而膝盖微弯的摸样,别扭又滑稽,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男人脸上不知道是激动还是被我撩动情欲而染上了一层薄红,听我笑他,薛岑冲我翻了个白眼就站起身来,跟只小狗似的张嘴往我下颌上轻啃了口。

好笑的瞥了他一眼,抬起手背擦掉下颌处薛岑咬上来时沾染的些微口水,搂着他的腰就答应了和他回家。

薛岑开心的嘴角咧开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活像个表白成功的男大似的,明明一身精英做派,也是佩服他还能保留这种青葱感。

一边随着薛岑往他停车的位置走,一边抬眼瞥向周围还在朝这投注视线,一时间不知道他们或她们是在觊觎我,还是在偷瞧薛岑的人。

不过迎接上我的视线后,他们倒立马偏过了头去,有的直接离开,有的默默低头不再看了,大抵能看出这些都是普通人并非别有异心的监视。

我对自身的容貌身段还是有自信的,普通人单纯对俊男美女的欣赏我不会太在意,就怕别有用心的人打着什么对我有害的主意。

毕竟商场如战场,讲究个知己知彼,就会有些没品的人,直接简单粗暴的派人对敌人做些监视跟踪的勾当。

商业上进行间谍渗透,私生活上也派人紧紧盯视,想要全方位掌控敌人的所有信息。

他们可不会有侵犯他人隐私违法盗取他人公司机密的自觉,只要能为自身攫取利益,犯法的事也不是不能干的,只要不被抓,他们就能活的很潇洒。

那些富婆富太太们不知道我,是因为我不常独自出席商业场合进行交际,这部分往往都被我嫌烦丢给了薛岑去寒暄。倒是坳不过穆萧尹,每次都会被他用大奶子的数种玩法给诱惑,然后陪着他出席各种宴会。

所以她们就轻易的以为,我也是个靠着姿容攀附男人而实现阶级飞跃,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野鸡。

从平时她们拉我一起出去购物,知道我的零花钱不设限后,那羡慕嫉妒又瞧不起的神情,她们的心思可以说是直接摆在了脸上,我猜都不用猜。

不过她们的老公们就比她们精明,只是在公司遇见几次我与薛岑攀谈的场面,一见薛岑对我态度不一样,就明白了我是薛岑的老板。

如此占据整个省会都市经济命脉三分之一的正奚集团,老奚家目前正式的掌权人已经是我的事实,在这些男人们的圈子里就不再是秘密。

所以,鬼知道这些一肚子花花肠子在利益面前心狠手辣的男人们,会为了自身利益对与他们是竞争关系的我做出什么事来。

当然,也不排除是我被害妄想症的多想,但我至今对造成我失忆的那场车祸表示怀疑。

即使当时的事件调查我已经过目,说我是因为刹车失灵,在发生撞击事件前调转车头撞上路障而头部受创昏迷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