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那辆破旧的电瓶车。

他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出租屋在很偏僻的地方,下雨的时候墙角有些溢水,但好在房顶不漏水,不然他的床铺可要遭了殃。

一张床基本就是他这个出租屋里的全部家具了,其他的一些水桶锅碗瓢盆热得快之类的生活用品都堆在墙角的一旁。

他躺在自己铺着一张凉席的床铺上,头顶是很昏暗的白炽灯,风扇半死不活地晃悠着,还有些吱吱喳喳的噪音。

夏季的夜晚比白天好了一些,却也没好多少。

他冲了两遍冷水,身上黏腻的燥热感才算退了下去点,躺到凉席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他起来洗漱,碰到旁边住着的农民工。

农民工四五十岁的样子,看见他很热情地打招呼:“呦,小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小黑一开始不叫小黑,他以前也跟住在这里的人说过自己叫什么,但是今年在外送餐一个夏季,晒黑了以后,有人开始叫他小黑,这一片的人也开始跟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