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舞的雪花一点点坠入暖黄色的光晕中,果真更美了。

钟璃眸中满是惊叹。

两人静静坐在屋顶赏着雪,别有一番趣味。

怕她冻着,裴邢只陪她赏了一刻钟,就摸了摸她的手,果真有些凉,他站了起来,“走吧,待久了会冻透,万一染了风寒有你受的。”

钟璃忍不住想起小时候的事,一时不由笑弯了眉眼。她七岁那年,京城也下了一场大雪,当时她很想玩雪,就去央求母亲,母亲也只准她玩一刻钟。

这一刻,他的形象竟与母亲重合在了一起。

“傻乐什么?”裴邢将她拉了起来,搂住了她的腰,几个飞跃间,就带她回到了地上。

钟璃笑道:“小时候,在镇北侯府时,我以为我再也不会遇到像母亲一样,能无条件疼我的人。”

裴邢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心情虽愉悦,却不由睨了她一眼,“嘴巴这么甜,是不是又想求我什么事?先说好,出宫可以,不能住在外面。”

上次她这么嘴甜时,是想陪李?迟辉谧?子上住两日。

说起来李?迟灰彩歉隹闪?人,她一直迟迟无孕,老太太虽不曾催她,安母却没能沉住气,提拔了两个丫鬟,直接送到了她跟前,让她安排一下两人的住处。

李?迟凰涓?两人安排了住处,却也病了一场,钟璃实在担心她,才想陪她散散心,她使了浑身解数,才让他点头。

钟璃白了他一眼,“我就不能单纯夸你一下?”

她说完就进了屋。

裴邢不紧不慢跟了上去,唇边带着笑,“朕这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见他又乱用成语,钟璃嗔了他一眼,因淋了雪,钟璃又随他一起沐浴了一番。少女一身肌肤似冰雪雕刻而成,裴邢爱不释手地摸了摸,将她抵在了池壁上。

钟璃秀眉微蹙,想让他节制些,他却没听,等她有孕后,他想碰也碰不上,不若此刻尽兴一些。

等出了浴室时,钟璃累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被他抱到床上没多久就沉沉陷入了梦乡。

*

大雪下了一日才停,瑞儿生辰这日,屋檐上的雪已融化殆尽,钟璃醒来后,就去了偏殿,瑞儿也醒了,小家伙一向醒得早,刚刚就喊了一声母后,想去找钟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