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简阳大大方方地扯开衣领给他看,“狼头啊。”
“狼头?”几百年没来,这里的狼变异了?
顾简阳挠挠头,“额,纹身太疼了没纹完,就纹了个狼牙。”
“啊,老公好棒,要被操死了!”
“用力……呜啊啊……顶到了……”
帐篷外隐隐传来淫词浪语,帐篷内的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顿时弥漫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顾简阳心中怒骂不远处没节制的狗情侣,对着谢拾皎尴尬一笑,“快十一点了,是时候睡”
“操死你!骚货被草得爽不爽?!!”
“爽死了!老公再用力一点。”
外面的叫床声更大了,加上山林的夜晚格外安静,里面听得清清楚楚。谢拾皎眼睁睁看着顾简阳嘴角的弧度越发僵硬,目光杀气腾腾,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冲过去骂人。
谢拾皎听得比他更清楚,都用不上为了防止野兽夜半偷袭而放出的的神识,光是灵敏的五感就让他把不远处的性事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连性器抽插时带起的黏腻水声和囊袋撞上臀部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选择性屏蔽了那对野战的小情侣,对着顾简孄参阳安抚道:“确实很晚了,晚安。”
“哦……晚安。”顾简阳慢半拍回应,第三十次在心底感慨:他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能是女孩子?操,真他妈好看啊,再看下去自己都要弯了。
顾简阳第一次和人挨得如此之近,半晌睡不着。眼睛闭着,精神却饱满高涨,活跃得像随时蹦跶着准备拆家的二哈。
帐篷遮光效果很好,眼前一片漆黑,其他人也早就睡着了,安静到只能听见他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微凉的空气里,顾简阳却被热得脸色潮红,贴身的短袖短裤被汗水打湿,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他此刻却顾不得这么多,身下性器硬邦邦地顶着布料,龟头兴奋至极地吐出一波波前列腺液,把裆部的布料浸得大片濡湿,石楠花的气息在帐篷内加热发酵。
顾简阳现在万分庆幸帐篷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谢拾皎看不见自己潮红的脸色和勃起的性器。
明明什么也看不见,但一想到谢拾皎那张完美戳中他XP的脸,简直是梦寐以求的性幻想对象,顾简阳的龟头就被磨得涓涓流水,性器兴奋地弹跳,硬得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