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奶吗?还要吗?”

“不、不要了。”顾简阳含着泪摇头。

“没关系,说实话。”谢拾皎满目温柔,话语带着诱哄,“我不会生你气的。”

顾简阳疯狂摇头,“真的不要了。”

谢拾皎叹了一声,“真可惜。那就不玩你这儿了。”

顾简阳还没松一口气,磨得自己又痛又爽的那只手就移到了自己臀尖,沾着雪白的泡沫按揉粉嫩的穴口,揉得穴口软成一滩水。指尖缓缓探入后穴,哽得顾简阳闷哼一声,“好痒,我错了,我真的不喝奶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谢拾皎咬了咬牙,又探入一指,食指中指弯曲并起,在醉酒后发烫的肠道里四处按揉。这个状态下的身体好像格外敏感,很轻易被揉得发软流水,指节不经意擦过某一点时,顾简阳在他怀里颤巍巍一抖,性器硬邦邦顶住谢拾皎的小腹。

“敏感点怎么这么浅啊?这样很容易就能被操到哭了。”谢拾皎抬起他的下巴,故作惋惜,“这可怎么办啊?被操了会哭很久吧。”

顾简阳脑子里一团浆糊,思绪就像被猫玩坏的毛线球一样纷乱理不清线头,泪眼朦胧地看向谢拾皎。对方嘴角的笑意温柔,以顾简阳现在的智商根本感觉不到笑容下的其他含义,满脑子“卧槽!我那一柜子手办老婆成精了!”

肠道里被捣得咕叽作响,渗出了一点粘稠的液体,性器硬得发疼,顾简阳下意识寻求帮助,“老婆,鸡巴好痛!”

谢拾皎快要绷不住脸上的笑了,面无表情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顶在穴口,“乖,没事,很快就不痛了。”

说着,龟头 蘭晟 破开穴口的软肉,顶开层层叠叠的褶皱,长驱直入操到了最深处。敏感点被重重擦过,肠道被撑得浑圆,鲜红的内壁被操得往里凹陷。谢拾皎掰开顾简阳的腿,大开大合地往里抽插,次次都像是要插到最深处把顾简阳操烂。

顾简阳坐在他腿上被顶得上下颠簸,为了不被顶出去,只能抓住谢拾皎的衣袖,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自己得不到半分庇护,反而是把自己完全送到施暴者手中,被操得眼泪直流。

浴缸里的温水随着大力抽送的动作被灌进肠道,被撞得往肠道深处灌去,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肠道,带来前所未有的羞耻体验。水温略高于体温,灌进去时温差鲜明,根本无法忽略。

顾简阳的敏感点真的很浅,离穴口只有一个指节的长度,每次被操到都会发出一声哽咽,“老、老婆,真的不要了……唔……肚子好疼……”

谢拾皎很没有诚意地安抚道:“没事,多操几下就不痛了。”下身却是一下操得比一下重,全都是尽根没入又全数抽出,直操得顾简阳肠道抽搐着收缩,两眼翻白,乳尖硬得像石头一样。他的下身无人抚慰,被撞得一抖一抖,可怜巴巴地射出一股浊白的精液。

不应期的后穴敏感到不可思议,体内性器略微的翻搅都能引得顾简阳颤抖着流精,满腔的温水被性器堵在穴口排不出来,肚子里热热胀胀的,顾简阳哭着喊难受。可一把他放下来,他又四肢并用地往谢拾皎身上爬,“后面、后面好痒。”

可真的等性器操进去,哭得可怜兮兮的小奶狗又哽咽着想往外爬,“不要,好疼。”

一会疼一会痒,一会要一会不要,谢拾皎被他磨得无可奈何,一把抱起人放在洗手台上。背后正对着镜子,顾简阳的背后贴着冰凉的镜面,也许是刚射过精,他的酒消了一点。等看见面前浑身湿透、长发披散的谢拾皎时,刚降温的脸蛋突的一热,再等看到对方衣冠楚楚只露出了性器,而自己全身赤裸,腿根被掐得泛红,肠道更是一片热辣滚烫时,更是羞耻得不敢睁眼。

可即使他不去看,谢拾皎也不会放过他。这家酒店洗手台旁安置着两排置物架,平时正常使用没有影响,但顾简阳坐在洗手台上,为了避开置物架只能坐半个臀部,剩下的部分悬空在外,极其没有安全感,他只好抱着谢拾皎的腰,咬着牙颤颤巍巍挨操。

这个姿势下,谢拾皎每一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