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通通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半点不顾往日的情谊。就算是想起来了,也是恨意居多。昨晚是两人久别重逢见的第一面,谢拾皎对他没有半分年少时的怜惜,祁衡被绑着手强硬进入,粗大的性器破开柔软的花穴,一路顶着花穴内的软肉长驱直入。临到宫口,许久未曾经历情事的宫口紧缩闭合,就像从未被侵犯的处子一样紧致,却被人强硬顶撞开来,稚嫩的穴肉被磨得充血肿胀,体内每一寸摩擦疼痛都清晰传到到了脑海中。
祁衡疼得双手发颤,双目涣散,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眶往外冒,白玉一般的脸颊被泪水浸得湿润透亮。这比第一次破身还要痛苦百倍。那时候的谢拾皎满心都是他,像是他曾经捡到的幼猫,看向自己时目光中满是孺慕依恋,别说情事,就连亲吻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有一丝亵渎了他的师兄,末了还要附在他耳边甜腻腻地撒娇。
祁衡被操得狠了,紧咬唇瓣,带着哭腔的闷哼被死死拦在喉口,双目早就失去了焦距,上下齐齐失禁,一剑霜寒十四州的剑修手抖得连身上师弟的衣袖都握不住。子宫口被撑开重重碾磨,加载过度的快感成了难耐的痛苦,几乎成了只会哭和潮吹的傀儡娃娃。
谢拾皎不乐意听他满口正道,腰部快速耸动逼得人只能发出哭腔,可祁衡不开口了,他又心底不乐意,“这么多年了,师兄怎么还是这么不禁操?”
谢拾皎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凤凰后裔,天生神骨,修炼进度远超常人,除了幼年时母亲陨落被交给父亲抚养,他的人生一帆风水,数不尽的少年意气。他被父亲和长辈们宠坏了,说是剑修,却半点没经历过剑修的刻苦修行素衣淡食,反而脍不厌精食不厌细。
祁衡第一次见这位小师弟,就觉得他像一只娇纵漂亮的猫,皮毛光鲜柔顺,娇气得理所当然,但半分不惹人厌恶。
此刻娇纵霸道的猫猫将双手双脚作为锁链,牢固束缚住他的四肢,祁衡被缠得动弹不得,垂眸看去时却发现谢拾皎已经醒了,正半阖着眸子懒倦地打量自己,“师兄醒了,怎么不叫我?”
语气与少年时面对严苛的课业,撒娇要祁衡叫他起床时如出一辙,身下却恶意顶弄,狠狠擦过宫腔。
祁衡被操得一个激灵,喉间挤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明亮的光线透过窗上的镂花纹斜射进室内,经过床幔过滤后铺设成细碎柔和的微光,谢拾皎的眼瞳盈满了碎光,正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亮晶晶的,像找到了心爱玩具的狸奴。
“师兄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肯和我说话?”谢拾皎亲昵地凑到祁衡耳边,呼出的热气尽数拂过对方的肌肤,激起了一片生理性战栗,“还是说师兄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肯看我?”
“不是……呜……”祁衡双手攥紧床单,手背青筋凸起,将难耐的哭喘咽回了腹中。
“不是什么?不是不肯看我,还是不是不喜欢我?”
谢拾皎不依不饶地追问,掰开了祁衡紧握得手掌,环着他的手落到自己颈后,两人间呼吸可闻,看上去就像一对交颈厮磨的眷侣,“师兄告诉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下意识放轻,身下的动作也放得轻柔无比。谢拾皎熟知祁衡的敏感点,绕着圈打磨那一点时爽得祁衡小腹一阵痉挛,哆哆嗦嗦渗出淫液。
祁衡被他玩了一夜,身体早就敏感不堪,这么一点刺激就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身下却是射无可射,浑身颤抖着吐出一滩温热的淫水。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潮吹了。
谢拾皎的性器像是泡进了一汪温热的泉水,高潮中的穴肉温柔缠绵地吮吸茎身每一处脉络沟壑,轻笑道,“师兄怎么这么敏感?”
他像猫一样窝在祁衡胸前,侧脸亲了亲他的下颌,语气中多了丝掩不住的焦躁,“师兄你还没回答我呢?”
祁衡张了张嘴,面对谢拾皎灼灼的目光,侧过了头没有回答。
谢拾皎眸光渐渐转冷,舔吻的动作越发急切,最后一下用力过度,叼着祁衡喉间软肉不肯松口,直到听到祁衡冷嘶一声才回过神来,缓慢松开了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