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楚却双手揉搓着囊袋柱身,辅以唇舌,极其热情主动地用力一吸。

紧绷的神经受到刺激,终于支撑不住,龟头一动,灼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

温热的精液冲击喉管,晏楚猝不及防被呛到了,谢拾皎射完后他无力跪坐在地摊上,侧过来脸低声呛咳。

谢拾皎急忙伸手去扶他,沉浸于情欲昏昏沉沉的脑子彻底清醒,看着自己下身的狼藉,嗅到满室的淫靡气味,简直不敢相信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看晏楚咳得眼眶通红,急得手指扶住晏楚的脸,手指毫无章法地按揉他被蹂躏得透红微肿的唇瓣,“师叔,晏师叔,快吐出来。”

晏楚摇摇头,对着谢拾皎抬眸一下,“已经咽下去了。”

见谢拾皎愣愣看着自己,他张开口腔,探出殷红的舌头,舌尖上还挂着一丝白浊,清晰无比地彰显刚才发生了何等淫靡荒唐的情事。

晏楚打量着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谢拾皎,只觉得他可爱,探身去亲,却被谢拾皎下意识躲开。

晏楚似笑非笑,“自己的东西倒是嫌弃上了,我还没嫌弃你呢?”

谢拾皎终于回神,脸色爆红。毫不夸张的说,现在别说什么渡劫期情劫了,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被他抛掉了脑后,双瞳都因为羞窘而泛起水意。

“小没良心的。”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是没被师兄气到神经失常,但被师叔调戏得面红耳赤的皎皎。

正文

第5章谢邀,人刚失恋,正被师叔拐去逛青楼

原先的衣服沾染了精液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液体,自然是不能穿了,谢拾皎强装镇定地换了一身衣服,待到大比结束,等不及与众人寒暄便回了自己的寝室。

庭院中凉风习习,金红尾鳍的锦鲤追逐水池底的光斑。

谢拾皎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脚步一顿“……师兄怎么来了?”

光影下长睫翕动,“师兄都看到了?”

祁衡握紧了手中的剑柄这下他紧张时下意识的小动作,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先前看到的画面,斟酌着开口道:“嗯。拾皎,是不是有人为难你,如果……”

正如谢拾皎能隔着重重纱幔认出他一样,祁衡也一眼认出了谢拾皎。他本想回避,回来途中却想起谢拾皎是不是被虚鸿宗的晏真君逼迫,可又想到师弟自小与晏真君亲近,满脑子练剑的剑修搞不清这些弯弯绕绕,只能等谢拾皎回来亲自问。如果是被强迫了,那他……

“不是。”

纷乱如麻的思绪陡然被打断,谢拾皎故意混淆他的意思,反问道:“况且师兄既然不要我,又为何要多管闲事?我与何人亲近与师兄有何关系?”

祁衡一时语塞。

“师兄倒不如给我个痛快”,谢拾皎叹了一口气,“当初师兄既与我鸳鸯交颈,拾皎实在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了师兄不快,让师兄去修了无情道?”

祁衡沉默良久,因为太过用力,剑柄上的暗纹硌得手掌发痛,“不是你的缘故。师尊说我天生缺了一缕情根,入门起修行的便是无情道。”

一瞬间经脉逆行,喉间涌上一股腥甜,谢拾皎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保持住表面的平静,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狼狈。

原来如此,不是祁衡始乱终弃,抛下他修了无情道,自己遇见的祁衡,自始至终都冷清冷醒。怪不得……他以为的两情相悦,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谢拾皎与祁衡同拜入一个师尊门下,修的却不是同一种功法,他终于明白自己后来赌气废掉原先修为,转修无情道时师尊和父亲为何会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少年爱慕最是不顾后果,他那时太执拗了,险些入了心魔,许是如此,长辈们才更不敢告诉他真相,索性将错就错隐瞒下来。

这几百年上下求索可真是难堪啊,他就是个笑话。

谢拾皎咽下喉中的腥甜,“如来如此,是我叨扰师兄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苍白,祁衡心脏宛如被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