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的,他也不想囚禁哥哥,可哥哥……哥哥怎么能这样呢?
既然祁衡那个冷冰冰硬邦邦毫无情趣的剑修可以,晏楚那个不知羞耻勾引哥哥的老男人可以,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穴内的手指戳到了生殖腔,季肆于当即控制不住地痉挛颤抖,双腿夹紧,未见天日格外娇嫩脆弱的腿心嫩肉夹着谢拾皎的手掌摩擦,生殖腔哆哆嗦嗦吐出一汪清澈透明的淫水。
“啊……哥哥,我想要。哥哥,哥哥操死我……呜嗯……”
睡梦中的谢拾皎似有所觉,手指轻动,这一点细微的动静让季肆于无比激动,颤抖着爬到他枕边,“哥哥的手指插进来了,好爱哥哥……呜……”
“哥哥为什么不喜欢我?呜啊……哥哥……对,都是那些人的错,都是他们不知廉耻勾引了哥哥”,季肆于膝行着爬到谢拾皎面前,满溢出来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一片水光淋漓。
季肆于颤抖着蜷缩在谢拾皎枕边,讨好地轻轻蹭着谢拾皎的肩膀,“哥、哥哥,呜……”
他就是像一条离了水在岸上拼命挣扎的鱼,没有支撑和后力,上半身直板板地以腰部为分界线折起,又重重倒下去,抓着谢拾皎的手拼命操弄自己。谢拾皎的手指细长,体温偏凉,与热乎乎的花穴相比,能清晰地感受到温度的差别。
季肆于上下都在出水,目光死死盯住谢拾皎,仿佛要把他吞下去一般痴迷。
见药效要过了,谢拾皎的睫毛颤动如展翼的蝴蝶,季肆于被刺激得浑身颤抖,止不住的哆嗦,牙齿咬在线条优美的肩颈处。他不敢咬实,牙齿随着颤抖磕碰在谢拾皎肩上,像个护食却要攒着坚果过冬,不敢啃一口,只能舔舔咂摸咂摸味道留着回味好半天的小动物。
谢拾皎自朦胧中醒来,睁开双眼的一瞬间瞳孔皱缩。
只见季肆于骑在自己身上,仅仅穿着一件里衣,下身赤裸,洁白无垢的肌肤布满抓痕。
他颅内光影杂乱,指节紧绷,指尖用力过度到发白,想要起身却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手腕被季肆于拉过,手指齐根陷入血脉相连的弟弟柔软稚嫩的穴腔内。
季肆于抱着他的手,手指顶到一个极深的地方,软肉被顶得下陷出水,崩溃地哭着潮吹了。
【作家想說的話:】
晚安!
正文
第9章骨科/鲛人弟弟强制骑乘/生殖腔被珍珠磨到高潮/成结,“都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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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虽然恢复了,灵力却仍处在滞涩状态,谢拾皎尝试挪动手脚,顿时传来一阵“叮铃哐啷”的沉闷响声。
循声看去,只见他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玄铁锁链锁紧,留出的活动空间仅供他挪动几寸。玄铁暗光流转,仅凭肉体力量,无法撼动半分。
“哥哥别乱动”,季肆于握住他挣扎的手腕,“虽然内层垫了软垫,但要是太用力挣扎的话,哥哥还是会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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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手腕都磨红了”,季肆于心疼不已地捧着谢拾皎的手腕,寸寸吻过状态紧绷的手腕内侧,“没关系,我给哥哥亲亲就好了。”
他笑得又甜又乖,翅耳轻微翕动,绚烂的薄纱宛如碧蓝涟漪,却让谢拾皎毛骨悚然。
手腕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一睁眼就能看到红唇珍而重之吻过自己的手腕肌肤,神情虔诚而专注。另一只手被淫液浸泡得温暖湿润,甚至能感受他指尖流下稀薄的液体。
极度荒唐的错位感让他忍不住阖眸,“肆于,你现在放我离开,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室内极度安静空荡,衣物摩挲的声音好似被放大的无数倍,谢拾皎身前一凉,而后是温热柔软的唇瓣舔过肌肤的触感,“季肆于!”
季肆于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寸寸吻过身下哥哥的躯体,看到暖白皮肤上别人留下的吻痕时,他差点控制不住唇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