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石头一样。他来不及提醒林晟扩张不到位会很痛,又热又软的肉套子就坐了下去,一口吃到了底。

两人皆吃痛,林奕承咬着牙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林晟则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这个体位进得很深,林晟有种肚子要被捅破的错觉。他肠道里的每一道肉褶都被粗长的肉棍撑平了,软肉吃力却甘之如饴地缩紧,咬着肉棍上下摩擦。林奕承死死地盯着两个人肉体相连的地方,林晟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臀肉撞在他胯部啪啪作响,穴肉还绞着他不舍得松口,每次抽离都有一圈舌尖似的肉被带出体外。性器被父亲吞吐过后沾了一片清亮的水液,他闻到了蜜桃混着腥气的味道,也不知是润滑液多一点还是肠液多一点那管润滑液是水蜜桃味的。

那条肠道紧得吓人,林奕承被吸得又痛又爽,整个下肢都麻了,强烈的快感电流似的顺着脊骨窜进脑袋里,把脑浆搅成了一团浆糊。他嘴里嗯嗯啊啊地喊,一会儿父亲一会儿主人地乱叫,脸上的表情居然是难得的羞赧。

林晟好笑地拧腰,体内的龟头正正好好压在他腺体上左右一转,他浑身一哆嗦,甬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屁股都绷紧了,偏偏穴肉软得快要融化,饥渴地吮吸着滚烫的肉棍。林晟躬下身,手掌按在林奕承腹肌上,喘着粗气缓了缓。撑过一波小高潮后,他一抬眼,发现林奕承看着比他像被操的那个,还是刚被开苞的那种。那小子无所适从地仰着头,眼睛闭得严严实实,也不喊了,咬着嘴唇不知道在和谁怄气,一丝呻吟也不露。

林晟起了逗弄的心思,用沾着各种液体的手指抚了抚林奕承的唇,又故意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干什么一脸不情愿,不乐意让我操?”

林奕承连忙睁开眼,“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