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承坦然点头,林晟自己动虽然慢点,但每次都挑着最得劲儿的地方戳,穴肉的抽搐就没停过,他也跟着爽得不行。他反问:“您不舒服么?”
林晟不是动不动就害羞的小年轻他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害羞过喜欢拿露骨的话调戏对方,于是承认,俯下身同林奕承胸腹相贴,唇隔着恰好能呼吸相闻的距离在林奕承耳畔颊边扫动,“我也舒服得很,你这根是不是为我长的,嗯?怎么这么舒服……”
林奕承的理智随着这句叹息一起散了,他忍无可忍地捧着林晟的脸吻上去,而后搂着父亲滚了半圈。两人位置对调,林晟乐得轻松,早已绵软无力的脊背挨着柔软的床垫,他喟叹一声,两条腿紧紧缠住林奕承的腰,渔网袜在林奕承的肌肉上乱蹭。
林奕承“嘶”了声,捞起林晟的小腿握在手里,低头去亲他的踝骨。他不抵触林晟的任何一个身体部位,但也没有恋足癖,今日一反常态,唇在那里流连,引得林晟疑惑地蹬了蹬他的锁骨。林奕承恍若初醒,把那两条腿往肩膀上一架,胯重新动起来。“父亲。”他叫。
“嗯?”林晟哑着嗓子,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
水声渐渐响起来。水大半是林晟穴里出的,林奕承痴痴看着父亲坦荡荡的脸,低声问:“您爱我吗?”
林晟没应声,眉头一皱,把腰抬起来了一点。林奕承知道他的意思是“少说废话,用力点”。
他抿嘴一乐,抱住林晟的腿,更卖力了些,腹部的硬肉把林晟大腿内侧撞出了一片红。
夜还长呢,他要慢慢品尝这份爱。
第16章 第十六章 所有权(口交/穿环)
林家少主的生日当天,他本人只有在生日宴会开始前的半个小时内是自由的。
晚上六点的宴会,五点三十八分时,林奕承正在会场顶层的休息室里争分夺秒地吞吐父亲的性器。
林晟说,如果他在五点四十之前只用嘴给他口了出来,就能得到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五点三十一分,林奕承听到这句话后,花了一分钟拉着林晟上楼并锁好了门,又在半分钟之内咬下裤链,含住了父亲尚未充血的阴茎。
林晟对林奕承的“教导”相当全面,口交时的表情、舌面蹭过冠沟的力道、亲吻青筋的角度,每一个细节都是林晟最喜欢的。林奕承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他落在性器上的眼神和落在枪械上的眼神没什么区别,都有股认真的好奇劲儿,不摸清林晟的所有爽点便不肯罢休,前一次学会的技巧,后一次就一定会举一反三地实践回来。而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在以完全臣服的姿态舔舐生父性器的时候、在被四肢大敞着绑住鞭打的时候、在欲望上头把自己埋进父亲身体深处的时候……他总是隐忍而认真的,就好像那真的只是无关情欲的、父亲对孩子的教导。理智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的某些瞬间,林晟有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林奕承从害怕枪声到百发百中只是为了他的一句夸赞,那这个向来沉默的孩子在床上对他百依百顺,也许抱着同一个目的。
但林奕承勃起的性器、颊边的红晕与他偶尔忘记隐藏时随着喘息从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流淌出来的纯粹的快乐和征服欲,都和他初夜那晚冲动的举动一样,是奔腾在血管中的本能。这本能和他的顺从截然相反,却和林晟一脉相承,情到浓处时,林晟只需要闭上眼,就能在粗重的喘息声中清楚地听到自己和儿子共振的心跳。野兽般的本能才是真正让林晟甘愿沉沦的东西,也让林奕承此时此刻像个渴了许久终于寻得水源的旅人,体面全无地趴在地上拼命吮吸,只为求得几滴续命的水液。
林奕承把自己的嘴当成取悦林晟的玩具,舌头灵活地一圈圈从根部舔湿口中的肉块,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箍住逐渐硬起的柱身,连一丝气味都吝啬漏出。他的口交技术已经好过林晟的所有情人,连以出卖肉体为生的妓都做不到比他更让林晟舒服。在粗长的阴茎彻底勃起、占满整个口腔之前,林奕承的喉口就打开了,厚实的舌肉也乖顺地紧贴下颚,方便林晟第一时间插进他柔嫩紧致的喉咙。
林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