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行,只能累死累活地工作,疑心家主这是要捧杀他。
把胳膊底下夹着的厚厚一沓文件放在林晟桌上,阿豪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林晟坐在自家工作间的柔软办公椅上,拿起一份文件细细审阅,头也不抬地道:“有事就说。”
阿豪支吾半天,问道:“大哥,您最近怎么什么事儿都让我办啊?您和少主都不出面,我心里慌。”
林晟笔尖一顿,签在末页的“晟”字的最后一点晕开了一块墨迹。他似乎坐得不太舒服,调整了一下坐姿,“重用你还不高兴?”
“也不是,”阿豪抠抠裤缝,说:“但有些项目一直都是少主负责的,我确实不懂,实在不敢接手。啊,说起来我有一阵子没见到少主了,他之前说要找我喝酒来着……”
林晟垂眼,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是么。林奕承有别的事要忙,你有什么拿不准的,多问问阿强。”
阿豪苦不堪言,但不敢再试探了,乖乖站在桌前等林晟批文件。
乐谣不在家,老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阿豪觉得钢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很悦耳,便仔细听着。然而越听越不对劲,他犹疑地问道:“老大,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林晟:“嗯?”
等他侧耳再听,声音已经消失了。
阿豪挠头,“呃,没事,我听错了。”
房内于是又安静下来。
那沓文件不是光签字就行,其中有些需要林晟给出对策,他细细思索,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良久,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林晟最后跟阿豪交代了几句,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向后一靠,手自然而然搭在胯间,动了动腿。
“咚!”
阿豪本来已经走到门口,闻声猛一回头。
然而林晟只是若无其事地目送他离开,那声巨响好像只是他不小心踢到了桌子。
房门重新关好,林晟长长地呼出口气,薅着林奕承的长发,让他吐出自己的性器。
林奕承跪在桌下,发梢勾在下巴上,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张开嘴,舌面上赫然摊着一泡浓精。
随着身体的挪动,林奕承扬起头,阳光照在他颈间,反射出耀眼的金属光泽。只见他脖子上戴着一条皮质的细项圈,坠在下面的铃铛正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晟摸摸林奕承通红的脸颊,夸赞道:“好孩子。”
林奕承咽下精水,蹭一蹭林晟的手掌,“谢父亲赏赐。”
忙完工作,自然不需要再待在工作间里,林晟起身,牵着狗链往屋外走,林奕承连忙跟上。他上身什么都没穿,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和尚未散去的凌乱鞭痕,下身则戴了一条贞操带。不知为何,他爬得有点慢,几乎是被林晟拽着走。
工作间在三楼,林晟已经明令禁止下人们上来,因此二人毫无顾忌,就保持着一人一狗的模样出了门,林晟甚至牵着林奕承在走廊里多溜了两圈才进了工作室对面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两个床头柜,床上搭着类似蚊帐的架子,但是没有纱网,多了一些奇怪的圆环。
林晟关上门,踢了踢林奕承的胯,看到他弓起腰,问:“今天怎么这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