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宴冷着脸,把浴巾丢给了阮慕,自己出去回避。

阮慕好一会才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用浴巾捂着身子走出浴缸,雪白纤细的身子还湿漉漉的,他赤着脚,用浴巾擦干净了才出去,只裹着浴袍,浑身都泛着粉。

哥哥生气了,他应该在浴室多呆一会儿,说不定哥哥就消气了呢?阮慕天真地这么想,把全身都擦的很干净,才穿好短浴袍,露着白皙的细腿,顶着粉白小脸准备出去。

一出去,阮慕就呆住了,阮亭宴的衬衫袖子折起,一只手拿着戒尺等着他。

阮慕眼尾又泛起红,眼泪一下掉下来,还没打就很可怜的样子,闷闷软软地求饶:“哥哥,不要用戒尺好不好……我害怕。”

阮亭宴不为所动,戒尺在掌心轻拍了两下,眼眸暗沉地看着刚刚沐浴完的少年,穿着那么短的浴袍,晃着腿,光着脚往他眼前跑,一股子甜香涌上来,软软的勾着他。

“不行。”

这么冷淡的回答让阮慕有点慌,他含着眼泪,突发奇想,粉白的手指勾住了阮亭宴的皮带,指尖拉着银色的皮带扣轻轻勾着撒娇,完全不知道自己骨子里透出了一股媚,还软声道:“那,那可不可以换成皮带。”

阮慕还觉得自己有点小聪明的,戒尺打起来多疼啊,要是换成皮带应该会好受点,他主动提,阮亭宴是他亲哥,应该会心软同意的。

阮亭宴下腹的燥热一下子被撩起来,彻底烧掉了理智,他勾起了阮慕的下巴,看着少年软软呆呆的表情,冷笑,他是真不知道,阮慕什么时候被别的男人在床上教成这样的,敏感到一碰就高潮,勾男人腰带撒娇。

他养大的人,被别的男人教成了小狐狸精。

阮慕以为阮亭宴不答应了,唇瓣一抿就要耍娇哭起来。

下一秒阮亭宴就干脆解了皮带,他被男人直接摁在了腿上,脸颊贴着阮亭宴的西装裤,粉软的唇刚好对着男人胯下的部位,那里像是勃起了,很大一包……是错觉吗?

发热的温度不断传来,可能是因为刚刚被肏过,身体变得很敏感,阮慕腿都软了,嘴巴也微微张开,指尖猫爪爪一样挠着西装裤,都被阮亭宴看在眼里。

阮亭宴没再心生怜惜,掀开了阮慕的短浴袍,粉白饱满的臀瓣露了出来,屁股肉很多,很软,藏在臀缝里的穴眼还是粉的,闭合的很紧。

但下面那个鼓鼓的小逼却红的厉害,皮带被折起来,抵在阴阜上轻轻蹭了蹭。

阮慕下意识想要挣扎,啪的一声脆响,皮带直接抽在了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红的痕迹,酥麻的痛感让阮慕浑身颤抖,尤其是被皮带尖勾弄到的阴蒂,又痒又麻,小逼一缩,就流出一股汁水。

“呜,不,不要打了哥哥……”

可皮带还是无情的抽了下来,一连好几下,粉白的屁股肉都被抽得泛红,鼓鼓的,印着好几道红痕,像是多汁的桃子,熟过了头,阮亭宴眼眸晦暗,皮带尖划过阮慕臀尖上的红痕,趴在腿上的少年顿时又抖了抖。

哭了起来,而且哭的很娇,抽抽搭搭的,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还紧抓着他的西裤不放,阮亭宴心软了,把皮带丢到一边:“回房间吧,关禁闭三天。”

“慕慕,你要听话。”

阮慕擦了擦眼泪,脸颊还是粉的,沾着泪水,很可怜的样子,不过他自己倒是没那么难过,只是这样装乖一点,就等着阮亭宴心软了,男人一说完,他就立刻跑得很快,回到了自己房间,屁股还红着。

阮亭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指尖捻了捻,有水痕,是刚刚沾到皮带尖上的,他闭着眼低头闻了闻,是他弟弟穴里的甜香……

他真是疯了。

【作家想說的話:】

小路以后也是影帝,电影上映就爆了,虽然他现在可能是我写过的唯一一个不是大佬的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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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明星的无下限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