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羽毛何用()(2 / 4)

并未掀开被子,只是两指探入,强硬地掰开秦妗的腿,为她上药。

花穴肿胀,昨夜他孟浪了。

可即使上药触碰她下面的小嘴,如今都能惹得他措手不及。

秦妗咬着下唇,花穴有些凉,继而又转热。

收回两指不再探入,指腹扫过花唇瓣,秦妗身子一颤发问:“这种事………让医者来就行,你………”

秦槿绅一皱眉,这儿医术最精湛的就是温七。

他救人,也杀人。

让他代替?

秦槿绅以为秦妗有些厌恶他这般不打招呼的触碰,有些烦躁地放回瓶罐,回道: “我秦槿绅的家就在此地。”

不回去,那可是好事,对秦妗而言。

“那么爷爷大寿……”

秦槿绅朝着门外走去,一手抄在k袋,顿足回头:“我会派人送礼。”

好像惹到他了。

秦妗心想。

怎么也不问问她饿不饿,反而关心下边好不好。

置了气的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旗袍早就破烂不堪。

躲回被窝,半晌后秦妗腿间泛热。

湿湿黏黏的,真难受。

秦槿绅没要了她,不代表她不想。

识得欢爱滋味,她难以填平此时空虚。

半晌秦槿绅亲自端来吃食,没料门口听见秦妗魅叫连连不断,他站在不远处逆光看到秦妗手下的动作,洁白修长双腿乱蹭着床单,被子虚搭再腹上垂下,一刹那,她的脚尖绷直踢乱了被褥。

她那张小脸泛着潮红,花穴微微吐出一些昨夜他的浓精残留,他粗重地呼吸走进,却面不改色地隐忍。

“乖囡囡,吃点东西起来,带你转转。”

拨开她乱了的发丝,她身子潮热。

是怪他,还是勾引他?

一件白色的旗袍和貂绒披肩在床边摆着,秦槿绅出去抽雪茄了。

他留给秦妗单独的空间回味。

秦槿绅何时对一个人倾尽过温柔。

哪怕一丝丝。

还是对女子,他吸了一口雪茄,却觉得秦妗好像还是太过年轻,不能深刻体会到,他其实有种陷入爱情的患得患失。

他面朝大海自嘲一笑,被人知晓可是会贻笑大方——他也有今日。

甲板上有规律的声音传来,她莲足踩着此前友人赠予他的白色高跟鞋。

墨发随风舞动,秦槿绅想,长发还真及腰了。

哪怕未施粉黛的脸,都能g他心魄。

秦槿绅伸出手去接引,她五指如白玉轻放在他掌心对他靥笑如花。

“舍得起来了。”

秦妗靠在他胸前蹭了蹭头,撒娇道:“明明是你坏……”

秦槿绅不明所以:“我怎么惹乖囡囡置气了?”

语气轻柔,他挑起秦妗下巴。

秦妗使坏咬了他手指,眼神闪烁,“谁…….谁让你不多爱我疼我。”

秦槿绅一愣,才明白这孩子在直白地求欢。

敢情还在为方才的事计较。

他双手扣在栏杆上不让她有逃脱的空余之地,将她圈在怀中,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她的唇瓣,他说,“昨晚让你疼了,但怎么爱你,来日方长。”

这一层无人打扰,楼下三层却是人声鼎沸。

这儿像个小城,什么都有。

秦妗有些眷恋每日所能拂及耳畔的海风,总觉得,这才是自由。

指腹描摹着秦槿绅的脸庞轮廓,她笑,“阳光甚好,为你作画吧。”

秦槿绅求之不得,点了点头,“仓库可有大张宣纸未剪裁,小囡可想画大幅?”

“嗯?有多大?”

“一丈长宽。”

秦槿绅当真放下人拿来一丈长宽宣纸铺在甲板,搬来船头的石狮子当镇纸。

秦妗还在托腮构想,秦槿绅退至长椅靠坐,“我在此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