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莳冷笑,“我看你兴致大得很。”

连卧室都不回,直接在餐厅里脱了她的衣服,他看起来可一点都没被扫了兴致。

“不,那不是兴致,是‘性’致。”

周季燃特意强调了“性”这个字。

他眉角微挑,嘴角也挂着抹邪佞的笑意,“小妈,你呢?有性致吗?”

姜岁莳抓住餐桌边沿的右手松开,慢慢往上移动,指尖触到了花瓶。

凉凉的触感从手指窜到心脏里,她张开手,想要去抓那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