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受宠我倒也能勉强容你,可谁知爷爷留下的遗嘱里,居然还有你的份!凭什么!林家所有的财产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在我涨红着脸即将窒息时,她忽然松了手,俯身凑近我耳畔,宛若毒蛇吐信。
“于是啊,我又找沈肆说了一句话,我说我生病了,一种罕见的血液病,只有直系亲属的血能缓解,我查了全家人的血,发现只有圆圆满满的血型和我刚好匹配……”
“那个傻子,居然就真的每年带那两个孩子去医院抽血给我用,而我这次只是装得更危急些,他就立马把他们的血都抽干啦!”
她眼神里闪烁着恶毒的光,“你是不知道,圆圆和满满被他保镖绑着强行摁在凳子上抽血时,那哭得有多撕心裂肺,他们一直喊着爸爸我好痛啊,不想献了,可沈肆怕我心软,直接打断了他们的手脚,用胶带把他们的眼睛嘴巴都封死了。”
“但满满那小孩命的确够大,这样都活下来了,我只好在沈肆面前又晕了一回,你是没看见他有多紧张,硬是自己亲自上手,将挣扎哭喊的满满摁在病床上又一次抽光了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