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信她的。

“嗯嗯。”宋软重重地点头,“不过现在也不能让杨婶伤心,她被吓怕了,再怎么说估计也是行不通的。”

杨斌叹气,他何尝不知道。

宋软眼眸泛起俏皮的光泽,“你可以偷偷做啊,我和哥哥们从小就这样,经验可丰富了。”

那些大人不能理解的事,如果自己很确定是该做的,那就可以去做,要是不该做的,那就不做,这是她从小的行事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