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不解的望向了李靖翌。
“阿清…要与朕演一出戏。”
那温热的手掌心覆盖在她的腕间,轻轻地拍打着她,不断的给予她慰藉。
“朕想为你讨回公道。”
秋棠假死,圣上与瑶妃关系破裂,既堵住了朝堂上的悠悠众口,又能护她一时周全,不必在宫中受尽风头。
他太了解穆彦宗的心性了,穆家一旦水涨船高,便会乱花渐入迷人眼,只会更加肆意妄为。没了顾虑,没了对手,穆彦宗心高气傲,露出马脚,是迟早的事。
自玫瑰花蜜一事泄露出去,他便已疑心身边人定为穆挽秋所安排,正好趁此次探查个明白。
果然,他与阿清在毓秀宫为秋棠之死而关系破裂一事,一盏茶的功夫便传去了岐阳宫。
那日的殿中,何忠和琉璃两人都是衷心的奴仆,只剩下几名何忠手下的太监。尤其是小福子,不仅在御前伺候,也时常跟着师傅到处打杂,最是可疑。
一切待水到渠成之际…
“阿清,等朕替你出了这口恶气,便去寂照庵接你。”
“回来后,做这邑朝的皇后可好?”
“朕想…与阿清白头偕老。”
江南古镇,纷纷扬扬的雨,从天而落,带着丝丝泥土的气息。
雨中逢花,恰似城墙上的惊鸿一瞥,也似圆明园中的抬眸相望。
他们在无数个时光纷落下选择了彼此,相识于人潮,又相爱于灼灼芳华。
“好。”
脸上划过喜极而泣的泪水,是解脱,是流浪之人在无形中寻到了她的坟冢,是窥见的救赎,是破晓时分的黎明。
他笼罩过来,把她紧紧的圈在怀里,低头吻她,轻柔又霸道,口中清甜回甘,宛如他的爱意缠绵也迟迟不归。
终将在这片土地、这段光阴中牵手此生,从此,云不再无形,风也跨入了轨迹,而他们也甘愿为彼此沉溺。
十一月的风吹起霞光,天边传来号角。
金銮殿外是数万臣民,目送着金冠凤袍的女子步上阶梯,走向那至高无上的龙座,牵起了那只遥遥伸出的手。
薰貂青绒,缀尾珍珠一百九十二颗,都是他给予的无限偏爱。
在这众生见证的时刻,他圆了前世的梦。
曾经,在她离开人世间后,空无一人的的皇后宝座落满了灰尘,直到圣上驾崩的那一刻。
在他心里,发妻之位也只为她一人而留。
如今是到死也会攥紧这双手,不再弄丢她了。
…
夜间。
宫殿上下挂满红灯笼,红彤彤的帐幔随风飘起。
洞房花烛夜,旖旎的喘息声。
遥清身穿的红褂嫁衣已被撕个粉碎,身上的男子如狼似虎般吮吸着她的脖颈处,清雅的芳香使李靖翌食髓知味。
她红着脸推搡,可那身子已经如水一般紧紧的与男子相贴。
李靖翌修长的手拿起红盖头塞进她的小口中,堵的她呜呜的叫不出声。
“娘子,肏过你那样多次,还是如此这般害羞?”
说着便抱起他娇小的娘子,坐在他火热的男根上,将她湿润的下面抵上去,两人情迷的互相看着彼此。
男子喘着粗气,紧紧的盯着她,眸中的情欲似是要将她吞噬。
遥清不敢抬头,可怜的泪珠挂在眼角,那模样宛如在向男子叫嚣,玩坏她…肏坏她…肏的她哭出声来才好。
“阿清,夫君要插你小穴了。”
说罢,那硬挺的玩意儿通进紧致的甬道,只是刚进去就寸步难行了。
“唔…好涨…夫君…好涨…”
遥清圈着他的脖颈,喃喃的叫唤。
她软绵绵的叫他夫君,让他的下半身更加猖狂了。
李靖翌一个挺身,便送了进去,只听得几声黏腻的摩擦声。
“啊…夫君…唔唔…”
他抬着她的雪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