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马儿驮着两人自顾自的欢爱,摇摇晃晃的起伏另遥清已不知天地为何物,身子被李靖翌擒住,跌跌撞撞的从后面被插着穴。

圆润的乳房隔着衣物被握在了手里揉捏,许是在马背上被抽插的反复磨蹭,那朱果竟挺立起来,和下身的流体一起汇入了脑仁,一时间酥爽之感让遥清眼前有些模糊。

“阿清如此兴奋…乳尖都立起了,嗯?”

修长的手无情的将胸前的几片衣衫撕破,那两对玉乳跳了出来。

接二连三的冲击让那乳儿活蹦乱跳,眼花缭乱。

“唔…”

李靖翌一声低吼,他紧紧按住了遥清的后背,下身还在不停的抽插,在遥清一声声求饶中精关大开,将那数以万计的浓精注入了她娇嫩的宫里。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如今他与阿清在这马背上欢爱,这样的环境使他的身子感官更加刺激,那紧致的甬道也使他几乎丧失了理智。

龙根抽出,遥清肿胀的花穴根本无法闭合,娇粉的花肉似乎还在抖动,浓精从中流出,那淋淋的爱液将马背湿了一片。

“这样的阿清好迷人…”

射出的男子咬着她的耳根,轻轻的说着,撩拨着她的心弦。

他扯着缰绳将马儿渐渐停下。

遥清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伏在马背上喘息着,李靖翌掏出胸间的手帕温柔的擦拭着她泥泞的下半身。

这样荒唐的事情,他似乎也只会因她而做。

他想将她压在身下,不管在何地。

在阿清这里,所到之处对于李靖翌本性温润淡漠的帝王来说似乎毫无底线。

他将她从马上抱下,看着她娇羞的眼神迷离,闪躲着不敢看他。

“陛下…”

遥清闷闷的说着,只得将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胸前,头也不抬。

下身还留着精液,湿答答的,使得遥清的身子更加滚烫,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靖翌看着怀里的人儿总觉得越发怜惜,再回忆起前世的种种,她在他胯下那样魅惑又主动,他便觉得心定。

至少上一世的阿清,心悦着他。

可是为何今生她总躲着他,那些记忆还是模模糊糊。

每次在梦中几乎要忆到时,胸口总是隐隐作痛,闷的他喘不过气,只得突然惊醒过来。

可不忆也罢,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只要她在他身边,足矣。

九:马震!!

45.钓鱼台赛马

过了几日,陛下在钓鱼台的赛马骑射便如期举行。

李氏皇族的几位亲王、重臣家眷都在宾客之列中。

陛下亲自所邀,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遥清作为众妃之首便携领六宫随着太后娘娘前来马场坐镇。

遥遥望去,整个地势宽阔宏大,这也是邑朝最大的马场,皇家的赛马骑射、击鞠、马术表演等都在此举办。

马场中央便排着一列一列的骏马,姿色颇亮,匹匹都是精品。

参加竞赛的贵族身穿一色的“只孙”官服,各执有铃的彩杖,浩浩荡荡进入场中。

遥清浅浅的向旁边一睨,观看席位上有几个面孔,她十分熟悉。

从左到右依次坐着几位身穿华服锦袍的皇族亲王,最靠近李靖翌的便是齐王殿下,曾经的二皇子李旻召。

李旻召是先帝最寄予厚望的皇子,听说曾派兵收复瀛洲、莫州、易州等地,兵峰直抵幽州城下,为邑朝扩充疆土,可谓是立了大功。

即使这样,可那遗诏上写的也并非他的名字,可见那夺嫡的背后隐藏着多深的水。

不过这些遥清也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李旻召与她的哥哥周怀安是莫逆之交,儿时父亲远征西北,哥哥便与李旻召一同苦练剑、学兵法。

哥哥曾对遥清说,齐王殿下是他将门之路上的伯乐。

这才是遥清最为担心的,齐王虽在李靖翌登基后交还虎符,只醉心于山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