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差着些。”
又有人摆摆手:“过日子难免磕碰,若云侯同琰王哪日起了争执呢?”
“起了争执也不怕。”
有老者抬手抚须,笑吟吟道:“十来年前,世子每次亲领殿前司,满汴梁城房顶诱捕云小侯爷,有哪次没将人好好领回去么?”
那人愣了愣,一时竟想不出,摸了两下后脑:“倒也不曾有……”
“那本就是云侯的家。”
老者指了指琰王府,不紧不慢:“云侯漂泊多年,如今好容易安安稳稳回了家,却要人家出去开府,是不是不该?”
那人琢磨半晌,终于点头:“的确不该。”
“云侯与琰王殿下,自小长在一块儿,处处性情相投,脾气契合,合该日日在一处。”
老者道:“却要人家分两地住,是不是不妥?”
那人心服口服:“实在不妥。”
“只是。”
那老者摸摸下颌,从怀里摸出支竹管笔:“这一年来,竟也见不着琰王殿下满房顶找少将军了,可惜……”
旁人正听得心潮澎湃,闻言愕然,满腔不解:“这般美满,还可惜什么?”
“京城话本不准肩颈往下,尽指着云侯与琰王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