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只能乖乖受着,却在疼痛中感到了心安。
他的主人在打他,在处置他,尽管主人并不知道,但仍在以深刻的肉体教训庆祝重逢。
于是疼也是甘甜的。
十组竹板打完,封蔚然停了手,用指腹按着变得深红的臀肉,一点一点感受着肿胀的温度。
而沉白抬起头,也屏幕中看到了主人的手在抚弄他的臀,那么艳丽,是他喜欢的颜色。
他喜欢的,那他也喜欢。
这时封蔚然蹙眉看了一眼右边的观看者,沉白感知到,也感觉到了一点愉悦。
很好,占有欲也在。
那就接着酸吧,他幸灾乐祸地想,直到封蔚然拿了一根热熔胶。
沉白不认得热熔胶,但是并不妨碍他把封蔚然手中所有的东西,都当成恐怖的刑具来看待。
而热熔胶落到臀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东西究竟有多恐怖了。
“呜!”沉白猛地挺起身子,脖颈绷着,头颅高高扬起又落下,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可束具束缚着,他动弹不得。
那根几乎透明的棍子,打在细嫩的臀缝里不过寻常红肿,疼痛却不比鞭子轻,反而更加尖锐些,像要嵌进皮肉里。
而因为他挣扎的动作,封蔚然下一下更重了几分,疼得他呼吸一滞,一直以来因为甘疼而勃起的性器打了蔫。
对被封蔚然打磨得耐痛的他来说,这个程度的疼痛,还是成了严苛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