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是最严苛的入学公开惩戒,也顶多是臀上和臀缝换着工具轮番打到黑紫。

果然沉白不再沉默受着,是成功了么?

他很遗憾,毕竟这样对胃口的孩子太难得,可他不该收这里的学生,所以尽管可以把沉白强留下,可他还是关了直播,点了点头:“问吧。”

他等待着质问。

结果沉白笑了一下,问:“校长,如果接下来我承受住了,我能留在您身边么?”

封蔚然一讶,就看到眼前漂亮、本也该有些娇气的人直接转身,分开腿,直挺挺跪在了刑床的针毡之上。

被无数细针扎进腿面和膝盖的疼痛,直接让他白了脸色。可器械的设定是残忍的,因为他跪的位置不对,姿势也不够标准,强硬地让他抬起腿,对着应该的位置跪下去。

“呃啊!”沉白低吟出声,无论领受多少次,他还是习惯不了这个程度的疼。

可这是封蔚然最喜欢的,他最喜欢揉他的红屁股,也最喜欢看他为他轻飘飘一句话而乖乖领受溢出的巨大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