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没完,也确实没完,但封蔚然却只灌了大半袋,沉白只觉不好。⒑22④9?

果然不好。

他被抱到软榻边上跪着,膝下是厚厚的毛毯,小腹下垫了个软枕,脊背臀腿都在封蔚然可以轻易打到的地方。

“呜。”软枕挤压着小腹,里面的水胀着肠道,不疼,但是难受,便意格外强烈,耻感也强烈,上到脸上就是一片滚烫。

“我们玩个游戏。”封蔚然轻轻拨开他脊背上的长发,“一样工具背上、臀上、腿上各打三下,你记着疼,等会儿若是猜错了,有你受的。”

他弓身对着沉白的耳畔吹口气,道:“错一次,今晚做一次。”

他得证明自己行。

可是沉白闻言,稍稍抬头,脸上有些狐疑着。

封蔚然一下子怒火中烧。

莫名被自家奴宠看扁了,怎么办?

整治他呗。

“不能看。”他按着沉白把脸埋下,尾巴拨弄到横着,长发垂落遮挡住那双招子,从箱子中翻捡出一柄乌木戒尺,报了名字,照着沉白的臀就是三下。

戒尺的痛感是钝的,沉白一声不吭就受了,臀上浮了一层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