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沉白通红的臀纤细的腰,再看他素白纤细的手指扒开丰润的屁股,红肿的肉从指间溢出来,而疼得一哆嗦,偏生怕也听话而执着地手指用力,把臀缝彻底掰出来,露出那一朵微粉的花……
封蔚然喉咙有点干,决定还是打快一点,最好把他直接打到哭。
鞭子落下,不重,但臀缝里是屁股上最为娇嫩的一个地方,何况粗砺的皮革还会扫过微微分开一点的穴口,只一下就打得臀缝通红,穴肉充血鼓胀。
“呜。”骤然遭受这样的折磨,沉白低哀地呜咽出声。
封蔚然对这个疼的程度有点没底,又打了三下,见沉白抖得厉害,就收了手,抚着他渗出冷汗的脊背,可脊背上有伤,反而让人颤得更厉害些,于是他只能抓住他的尾巴,捋着蓬松的毛。
“是太疼了么?”他问道。
他还记得龟公说打这个地方格外痛快些,可这看起来只有痛,没什么快活啊。
不过沉白来他身边,这一天一夜也没什么快活体验,只是伤口愈合得快,反而格外遭罪些。
“疼……”沉白呜咽着,声音有点哑,“无妨的,主人快活就好,狐奴愈合很快的。”
“可你不快活。”封蔚然喟叹一声,到底是扔了鞭子把人揽起来,用柔软的帕子擦去他身上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