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白也被弄得凌乱,恐怖的快感将他裹夹、淹没,偏偏身后和穴口仍痛着,让他清醒,为快感加了成。

封蔚然知道他在快活,比弄痛他更有成就感,怎么可能慢下来。

他抽插得愈发快了些,次次都要擦过沉白肠肉之中最为敏感的那一处,也从他穴道的收缩中获取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射进沉白肠道深处的时候,封蔚然体味这快感的悠长余韵,抬手一看床头红绸外的一截红烛已经燃尽,对自己这一次的持久格外满意。

旋即他退出来,让沉白跪趴着,稍缓片刻,握着柔软的尾巴,接着就着那红肿得厉害的穴口肏了进去,被很温柔地接纳。

“第二次。”

他怀疑那情药也在对他起作用,让他兴致格外高昂。

沉白快疯了。

在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了别的狐妖所言,不论是不是媚狐,都要享受过情欲的美好,才算不虚此妖生,不枉开了灵智在人世走一遭。

快感堆叠到极致,和痛感一样又欢愉又痛苦,那样抵死疯狂,又让他想渴求来自封蔚然的更多。

不论是痛也好,是快乐也好,只要是他所给予的。

但初尝彻底情欲的狐妖还是很快到了极限。

“不、不要了。”他泪流满面,可射了两次的封蔚然还是坚定地掰开他一双腿,肏了进去。

“呜”沉白搂着封蔚然的脖子,悲鸣既痛快又痛苦,他想躲开,又无助地迎合着。

许久终于结束,后穴的那话儿抽离,被弄得一片凌乱的沉白不住地喘息着,无意识靠着封蔚然的胸膛,低低啜泣。

封蔚然许久未动,沉白以为自己被放过了,呜咽着靠近他怀里,蜷缩着,忽然感觉到了一点不对。

他怎么又硬起来了!